那可是死对头。
只需有人在她耳边说说,她就算是豁出去,也会知道怎么选。
区区一个曹家,收买个人心还费劲么?
舒乘风心情愉悦的吃了午膳。
不得不说,这一步,他光是听着都觉得舒服。
而后续,又何止是叫他舒服这么简单,父皇那人,他是知道的。
面对这样的事,只会接受。
那时候,曹家姑侄共侍一夫,想必陛下会很高兴的吧?
但是珍贵妃就不会高兴了,那种自家人与自家人的争斗,想想都叫人觉得开心啊。
于是,刚吃了午膳,舒乘风就又把人拐进了内室里。
雁南归与他力量悬殊,只能顺从,气呼呼:“你在我这要呆到什么时候去?”
舒乘风满足了,懒洋洋的:“明早早朝,旁人指望孤来,你可好,自己满足了就赶我走?”
雁南归又踹他:“我当然愿意你天天来,但你这种事能节制一点么?”
舒乘风嗤笑:“你还有脸嫌弃我?不是你自己扑上来的时候了?”
……
呸!
再是好美色也有个度吧,昨晚至今,腰都快断了。
舒乘风笑了一阵:“孤回来还没赏赐你,你想要什么?”
“随便给吧,有什么好的给我就行。”雁南归才不在意什么赏赐呢。
她平时得赏也不少。
赏这个字她就不喜欢。
但是不喜欢也没法子,人活着,一点都不妥协是不可能了。
舒乘风看着她萎靡的样子,心里怪不舒服的:“睡一会,不折腾你了。”
雁南归嗯了一下,别看昨晚至今离开床榻的时间少,可睡眠也不足啊。
于是这时候很快就真的又睡着了。
舒乘风这会子不困了,看着她那消瘦了不少的脸,好一会才下地。
穿戴好,就去了她的小书房。
熟悉的找到她放画的地方,抽出来一张果然就是没见过的。
直到看到他临走那天的一幅画,他穿着银色铠甲,腰间挂着佩剑。
整个人是往外走的样子,偏是回头。
可他记得,那天他不曾回头。
那么……就是她想象中的自己回头了。
一瞬间,那一天的情形又清清楚楚的在他脑海中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