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钱请大夫，上次蛇含石的事，是阿娘逼着他那么说的，你要恨就恨阿娘一个，不要怪你爹爹……”
岳灵芝忍无可忍：“够……了！”
刘氏这才讪讪地离开。
*
晚上，王小凤的娘亲林氏红肿着双眼来找岳灵芝。
“小凤说，想和你说几句话。”
岳灵芝一口拒绝：“没……兴趣。”
林氏难过的吸了一下鼻子：“小凤可能过不了今晚……”
啊？不会吧？
“是真的，她……她说被人下了药！”
岳灵芝听到这话，当即改变了主意。
“走吧。”
顾铮不放心，也跟着一起去。
到了王小凤家，看到王大山和他爹爹守在王小凤房门外，眼睛红红的，明显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