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山君怎么了?”
王舞听到他的夸奖很高兴,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:“你出去了就知道了。今天早上三眼观的长老陆毅张跑来约战,又先出手,山君根本招架不住。师父还在闭关,我还在慢慢恢复功力——所以我们两个弱女子只能靠你了。要不然那个三眼观的长老可能会将我无情剥光狠狠摔在——”
李飞壶连忙说:“山君是一个只有三个人的邪教门派的长老,而且这个门派的祖传秘笈都被偷走了,不会有哪个长老比它更惨了吧?怎么会在比惨环节输掉了呢?”
王舞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两个人走出石室,来到山顶的院子里。李飞壶就看到山君正蹲在院子中间用两只前爪捂着脑袋不停地摇头,黄飘飘也在它身边高兴地扭来扭去。
李飞壶走过去说:“山君,你的脑袋不舒服吗?陆毅张用的什么招式?黄飘飘你走开。”
黄飘飘不高兴地说:“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着我一起摇摆。”
老虎一边继续晃着头一边说:“他用毒,还用了法器,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,好不容易才逃了上来。真是卑鄙无耻。”
这时候一个人从山路上跳了上来。只见这个人的头发是黄色的,眼珠是蓝色的,手里拿着一根竹竿,竹竿的一头绑了个铃铛,铃铛下面吊了根羽毛。他轻轻一晃,叮铃立即哗啦啦响了起来,又一抬手,往地上洒了很多干草叶子。
山君说:“他就是三眼观的长老,不好,我又控制不住我自己了。这可恶的妖法。”
说了这话,它就跑过去在陆毅张的面前的地上打起了滚。
王舞的脸色大变,说:“原来他叫路易张!他是胡人!可恶,我听不懂外语,一会的比惨环节怎么办?也许很快他就会将我无情剥光狠狠摔在床上然后——”
这时李飞壶忽然觉得舌头和上颚涌起一股热流。他心里一惊,想,难道是刚才钻进我嘴里的两道符要报复我吗?可是下一刻他忽然忍不住开口说:“欧你这该死的土拨鼠,快放过那只可怜的老虎吧,看在上帝的份儿上,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吗?”
王舞吓了一跳,瞪着眼睛说:“原来你会外语?”
三眼观的长老也吓了一跳,连忙说:“欧,瞧瞧这个聪明的孩子!这完全是一场该死的误会!我不但不是为了复仇而来,甚至还想加入全针派!”
王舞说:“他在说什么?”
李飞壶说:“他想加入我们全针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