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?”
李飞瓢说:“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我们。她只是像刚才戏弄李神鲸一样在戏弄我们——她不在乎说出事实,更不在乎我们出不出得去。实际上,爹娘告诉我,她一定不会让我们出去,她才是这里帮助炭鸡人控制我们的邪恶核心——我说得对不对,细桶?”
细桶说:“不对。”
李飞瓢愣了愣:“哪里不对?这些都是爹娘告诉我的!”
细桶说:“谁说我不在乎你们?呸!是那两个疯子在血口喷人!我要是不在乎你们,你们早死啦!不过,我不会放你们出去倒是真的——因为要是你们出去了,也早死啦!”
李飞瓢大笑起来:“这种鬼话也只能骗骗他们吧!不是我们害怕炭鸡人,而是炭鸡人害怕我们——我们没了胳膊、腿、甚至脑袋都无所谓,肚子上被开了个洞一样能活。可是炭鸡人就不一样了,据说他们剪头发都要打麻药,擦破一点皮都要卧床休息发通告——你想一想,这样强大的我们——”
他说到这里的时候,细桶忽然叹了口气说:“看这边,傻逼。”
他们左边的一面墙壁忽然消失了,后面出现一个既大又高的房间。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不锈钢水壶——能装得下几十个李飞壶。
李飞壶高兴地说:“哇,水壶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看到水壶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。”
李飞瓢说:“其实我看到葫芦也会有这种奇怪感觉——我干嘛跟你说这个——细桶,干嘛给我们看这东西?”
细桶说:“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李飞瓢皱眉说:“一个巨型不锈钢水壶雕塑?”
细桶说:“不是雕塑。这就是外面炭鸡人世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不锈钢水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