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到了对他们这些精怪上,好似他们这两个族群没什么分别。因而即使林莱叫他滴血时,显得恶声恶气的,可胡老翁却感受到了一种叫他不自在的平等。
马介甫过了会儿才应了一声:“是啊。”
翌日。
天刚破晓,林莱就照常起来练半个时辰的剑,接着洗漱完毕后,去正院给她爹娘请安。
一家人一起用过早饭,之前就接收到自家姑娘暗示的林老爷就清了清嗓子:“璐儿,你跟爹到书房来一趟,爹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林莱振声应道:“好!”
许夫人淡定地接过了大丫环荷红递过来的茶:“去吧,左右钱簿谷籍不会长腿跑走。”本来许夫人是不太拘着林莱的,只是随着她年岁渐长,到了适婚的年纪,许夫人就不能再由着她了,因而近来都时常将她拘在身边,教她管账理家之事。
林莱的声音立刻小了下来:“我知道了啦娘。”
等到了外书房,林莱殷切地捧了茶来给她爹,问道:“爹,那缉拿山贼的事儿,可是有定论了?”
林老爷乐呵呵地接过茶杯:“嗯?”
林莱眨巴下眼睛道:“这有爹坐镇,还不是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嘛。”
林老爷对于自家姑娘的吹捧十分受用,喜得眉开眼笑。这表现和之前林莱的表现,不能说毫无相关,只能说一模一样。
稍后,林老爷就说有个赵守备被派遣过来,明日就会到长清县地界。又说兔子都已经被他们准备好了,保管到时候他们心甘情愿地撒了鹰来,也就是去剿匪。
林莱记在了心中,还不忘朝她爹举起了大拇指。
林老爷哈哈大笑,冷不丁地却收了笑,面色跟着凝重起来。
林莱不由得跟着正襟危坐起来。
林老爷清了清嗓子道:“璐儿啊,你娘昨儿又敦促了我一回,叫我对你的亲事十二分地上心。爹就想这到底是你一辈子的大事,怎么都得好好寻摸寻摸不是。这儿呢,爹就想问问你有什么想头。”
林莱被问到这种事没有半分羞涩,她只是反问:“爹,要是我嫁人后,觉得日子不舒心了,能不能和离后再嫁呢?”
“当然能了!”林老爷铿锵有力地说完,就左右瞧瞧后低声道:“不过这话儿你可别在你娘跟前说,到底没有还没成亲就想着和离的道理。”
林莱点点头。
“放心吧,璐儿,爹定会给你找个咱们家能镇得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