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川没跑了!
好阔怕!
心有戚戚焉地爬起来去洗漱,边刷牙边盯着镜中的自己,她怎么也想不通,明明离婚后和陆寒川没有交集了,怎么突然就把人给得罪了?
陆寒川搞毛啊,来大姨夫了吗,无端端发什么脾气!
不仅她不懂,陆氏集团全体上下员工都不懂!
这已经是总裁大人来大姨夫的第三天了!
今天早上他们出门上班前全都烧了三柱高香,保佑总裁大人心情美丽每一天!
他们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,现在每天来公司都感觉是上战场不对,是修罗场!
稍有不慎就伤筋动骨脱层皮,已经有三分之一的高层被分配去工地顶着烈日搬砖,现在一听说要开会,那些高层全都哭爹喊娘不敢去,仿佛那不是去开会,而是去送死!
工地上,某部门经理头戴工帽手搬红砖,流汗又流泪地对晒脱一层皮的郝文哭诉,“郝特助,陆总这几天究竟怎么了!谁惹他不高兴了,你能不能告诉咱们原因,咱好对症下药啊。”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。
老板发火,当出气筒的可是他们啊。
郝文瞪了他一眼,恶声恶气地低吼,“老子要是知道他为什么发火,还需要在这里搬砖吗!”
早想办法解决问题去了好吗!
经理不满地抱怨,“你不是号称万年马屁精,是陆总肚子里的蛔虫吗,连陆总为什么发火都不知道,马屁之王的称号让贤得了。”
郝文,“”
我他妈!
这封号是我自己起的吗,是你们背后编排我的好吗!而且这称号不是夸奖谢谢!
那经理抹了一把汗,“我这把老骨头,都已经搬一天砖了,昨晚回家老伴还嫌弃我一身汗味,不让我睡床。”
郝文气得喷火咆哮,“老子搬砖两天了,你有我惨吗,有吗!啊?!”
身后抱着一块砖的秘书小刘眼泪哗的就下来了,在黑漆漆的脸上冲出两条白净的小溪,她是第一个被罚过来的,而且还是唯一一个被罚来搬砖的女性,谁都没有她惨呜呜
就在这时,一辆公司专用公交车在前方停下,一大车人哭丧着脸下来,头上都戴着一顶黄色的工地帽。
众人,“”
郝文,“”
操!
今天陆总火气又升级了!
这是要把公司所有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