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没有说洛晚伤的是手指,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夏语璇脸色微变,“我我猜的,毕竟一般人”
“另外,我刚刚好像只说了地板上有血,并没有说纸张边缘也有血迹,夏小姐竟然连这个都能猜到,厉害厉害。”
夏语璇脸色全变了,“是周盈告诉”
“夏小姐,你是想说周盈告诉你的吗?但是周盈也不知道办公室里有洛晚的血迹,请问她是怎么告诉你的呢,还说得那么仔细。”
夏语璇心底一慌。
终于反应过来,郝文这个贱男诈她!
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套她的话!
她嘴巴张了张,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心里快速盘算着要如何圆过去。
当时她没有告诉周盈她是如何陷害洛晚,也没有提血迹的事情,是为了让周盈演得逼真一点,不至于在被逼问的时候反应不真实露陷。
却不想正是因为这点,把她自己给坑了进去!
夏语璇都快悔死,早知道就先把这件事告诉周盈,现在也方便推托!
郝文看了手足无措的夏语璇一眼,又看看夏建东和冯云岚,感觉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。
他站起身,对着夏建东客套又疏离地道,“夏总,请问您对我们陆总的决策还有什么疑问吗?”
夏建东表情复杂,既痛心,又无地自容,“没、没了。”
“好的,那么我就先回去了,另外,公司所有决策都是陆总的决定,和董事长无关,希望不要影响夏总和董事长之间的交情。”
说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。
从夏家出来,郝文坐上车内,伸手从西装口供里拿出一个录音笔,冷嗤了一声。
没想到夏语璇看起来单纯柔弱,竟然如此狡猾善辩,证据摆在眼前还能镇定自若,不到最后一刻都还在狡辩!
这样的女人很聪明,只可惜那些小聪明都不用在正事上。
哪个男人要是被缠上了,分分钟被耍得团团转!
轻轻按下录音笔,夏语璇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,郝文听了一会儿,非常满意。
把录音笔关掉,开车离开。
他要把这段录音拿回去给自家老板听听,让老板再看清一点这个女人的真面目,别什么时候着了道也不一定。
毕竟他是已经打定决心拥挤洛晚上位的人!
日后洛晚登堂入室,他就是开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