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换了那么多厨师,变着法子给她补身体,她却怎么也吃不胖。
离婚这半年里,在外面过得那么辛苦,本来就养不出来的肉现在全没了。
看得心疼。
洛晚站在房间内,并没有坐下——房间里没有椅子。
这里条件虽说不上很艰苦,但也绝对不是享受,小木屋不大,房间内的摆设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个小衣柜,非常小。
一米二的单人小床,两人可以并排坐着,但她并不想。
和陆寒川独处一室已经够尴尬了,如果还坐在同一张床上,那得尴尬成什么样。
谁也没有说话,气氛安静得诡异。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郝文还没有回来,洛晚有些着急。
不是说车就在外面吗,拿个胃药怎么去那么久!
再不回来其他人就要起床了!
烦躁地走到桌子旁边,拿起水杯,给自己拿了一杯热水。
喝了一口,缓解一下心里的烦躁。
“能不能给我也倒一杯水。”陆寒川突然开口。
洛晚看了眼干净整洁的桌面,房里只有她手上这一个杯子。
把水杯放到桌面上,“我出去拿个杯”子。
话戛然而止,洛晚眼睁睁地看着陆寒川直接拿起她刚刚喝过的水杯,拿起来喝了一口。
洛晚目瞪口呆。
当看清他喝的位置正好是她刚刚唇碰过的地方,呆若木鸡。
随后,脑袋轰的一声,炸成一团白色的雾气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他,他他他他他
陆寒川没看她吃惊的脸以及快速爬上红晕的耳朵,再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还是那个位置。
面色如常,喝了一口又一口。
安静地喝完后,他没有把水杯放回桌面上,而是朝着呆若木鸡的洛晚面前,“谢谢。”
洛晚,“”
“不用。”机械地接过杯子,紧紧握在手里,感觉手上的不是杯子,而是一块烙铁。
桌子就在床边,他把杯子给她干嘛,为什么不直接放回桌面上。
不是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这个杯子是她刚刚喝过的,他为什么要喝,还喝她含过的地方。
不对,这也不是重点,不,这好像就是重点,他们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了?
他什么意思,不是有洁癖吗,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