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别人的笑柄,会难堪,所以才没有举报婚礼。”
洛晚头痛欲裂,郝文所说的,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。
她以为陆寒川不举行婚礼,是因为厌恶她,然而郝文却说,他是为了保护她
脑中好像一团浆糊,被捣入一根木棍,不断地搅拌着,痛得厉害,无从思考。
“他不举行婚礼,是因为我是耻辱,不想娶我。”
“不想娶你为什么最后还是娶了?而且婚庆公司都找好了,连夜做策划,陆总喜欢了你那么多年,虽然酒店那件事令他很失望也很愤怒,但他”
“你别说了!”洛晚突然怒声喝止。
说得正在头上的郝文戛然而止,“洛小姐”
“我让你别说了,我现在很烦,你能不能闭嘴不要说话!”
郝文抿唇,透过后视镜看到洛晚痛苦的神色,乖乖闭嘴了。
洛晚头痛欲裂,烦躁得双眼通红,她不想再听任何关于陆寒川的事情。
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。
他们回不去了。
知道的再多,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