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技,竟丝毫来不及反应,眼睁睁看着少主像沙包一样被踢飞了,沿着坡道咕噜噜向下滚去。
老板娘是生意人,生意人与人为善不下死手,这一脚看似壮烈却是柔劲,闻宝并不甚疼痛,却浑身酸麻动弹不得,只能沿着店外狭窄的坡道,一路滚啊滚啊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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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宝在保镖的搀扶下,鼻青脸肿地回到客栈门前,虽是心恨不得将那老板娘千刀万剐,但却一声不吭,默认服了软。
不服不行啊。
灵溪镇是灵剑山门与凡间的转站,受山门庇佑,一草一木都不容外人损毁,更不必说客栈的老板娘。这几天不是没有人不信邪,燕国太的保镖头酒后闹事,被路过的灵剑修士一剑砍了脑袋,连带太本人也被一脚踢回国,永世不得录用,而与占据幽州半州之地的大燕国相比,沧澜国的确只是蕞尔小国,更何况国师之也远不如一国太。
闻宝心既恨且悔,灵溪镇的规矩来之前就知道,大会开始前到灵溪镇集结,报名者家属不得随行,保镖最多两人,然后……遵守镇里的一切规矩。
若不是几人千里迢迢累得头脑发懵,老板娘又怎么看都一副村姑模样既土且凶,几人也不至于一时激动在店里闹腾起来,现在也不知灵剑山门是否已经知情,但前途总归蒙上一层阴影。
两个保镖欲言又止,闻宝见了心叹息,这是想劝自己去赔不是,只是堂堂国师之,在沧澜国地位甚至更在太之上,如今竟要对个村姑低头,心气难平啊!
站在店门口,闻宝几次深呼吸,情绪渐渐平和,不去想方才的羞辱,也不去看四周满怀恶意的嘲讽目光――这些同样出身高贵的少年们,若是在家通常都能扮出好城府,然而此时没了长辈管教,又是群敌林立,打击竞争对手的时候可是不遗余力啊。
闻宝走入客栈时,脸上已经挂起微笑,然而笑容只维持了一息时间。
因为柜台前的老板娘同样在笑,远比他更为真诚的笑意,而笑容所对,是一名看来同样十一二岁,穿着打扮平平无奇的少年人。
“好的,一间上房,请您稍等,这就让人去收拾出来。”
闻宝当即就有一种感情遭人背叛的悲愤,一间上房!?刚才不是说客满,连大明国的皇都住柴房么?现在这间上房又算怎么回事?
不过这一次不待闻宝出头,大堂里其他人也是悲愤不已:“老板娘!你什么意思!?”
“你不是说没有上房么?少爷我花了千两白银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