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找出来。这种伤口让谁看也是抓的,不光有伤口,衣服上还有另外两个道子呢,只是没抓破皮肤而已,凑起来正好是四根手指头。
“成啦,别假惺惺了,说点有用的吧。你仔细观察观察我的变化,然后记录下来,对以后说不定有点用。现在伤口还流血吗?我怎么觉得除了痒之外不怎么疼呢!”
与其在这里分析是谁的责任,不如干点有用的事情,比如说仔细研究研究伤口,再看看被感染之后的人是如何变异的。为了能让焦三看清楚,洪涛干脆弓着身体从后座上蹦了下来,就蹲在太阳底下。
“不成,看不清,血都凝固了,等我拿水冲冲……”焦三就差把脸趴在洪涛后背上了,看了半天啥收获没有,转身就去车厢里拿矿泉水。
“把手套戴上!”洪涛看着他拿着矿泉水就要往自己后背上倒,赶紧又提醒了一句。这到底是谁怕感染啊,怎么能让一只预备役丧尸操这么多心呢!
“洪哥、洪哥……洪爷爷、洪爷爷……”橡胶手套还没戴好,院门里就飞奔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,初秋和张柯也知道这个消息了。
“停停停,不许过马路中线,也别哭哭啼啼的。古人说的好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今天我就湿鞋了。你们俩要是为我好就去把躺椅搬出来,好吃不如饺子,舒服不如躺着,先让我舒服会儿。”
好不容易说服孙建设和刘全有不和自己叽叽歪歪,再来个女人和孩子哭哭啼啼更头疼,干脆连马路都不让她们过,有话站对面说,没话就该干嘛干嘛去。
“你不许走,你走了我怎么办啊……”张柯马上转身去搬躺椅了,初秋却没动地方,继续哭。
“昨晚不是和你说了,现在谁也不能靠,最靠得住的就是自己。这几天我怎么弄电、怎么找吃喝、怎么杀丧尸你看的最多,也学的最久,总该有点收获吧?多练练,用不了多久就谁也不用靠了。再说了,我不在还有焦樵呢,他脑子一样不太笨……是吧,你是不笨吧?”
刚说了一半,洪涛觉得自己有点吹牛了。焦三只能说不傻,真谈不上不笨。要是没有个好爹,这孙子高中都够呛能毕业,既笨又懒还不爱学。
“嫂子,先别急着哭呢,他不是还没变嘛!正好你当过护士,过来帮看看后背上的伤口,我都看花眼了!”心底多坚硬的人看到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也得发酸,越是年纪大越看不得这个。
焦三就有点眼眶发酸,但又不愿意当着人掉泪,干脆把清理伤口的活儿交给了初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