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有了张凤武作证,洪涛就省了解释,又把酒杯倒满推到了张涛跟前。
“下……下一杯是……是什么来着?”张涛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,努力抬起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,可却忘了因为啥要喝这一杯。
“种子,种菜的种子……”洪涛慈祥的笑着,把酒杯往前推了推。
“咕咚……呃……”张涛鼓足了勇气一仰脖,真不孬,没喝半杯撒半杯,都灌进嘴里去了。
“明天我就带你去找……”可这次得到的答案更简单,连个准确地点都没有。
“明天……明天去哪儿找……”张涛估计是想问问具体细节,但舌头和脑子都不允许表达清楚,能坐在凳子上不出溜已经是极限了。
“来吧两位美女,受受累把他扶回去……今天就到这儿吧,走喽,回去闷得蜜喽!”洪涛觉得火候差不多了,真喝成酒炸也不好。自己忙活了一天,又劳神又担惊受怕,身心俱疲,现在啥话题也没有初秋软乎乎的身体诱惑。
京城的秋天就像兔子尾巴,刚摸到就没了。头天还能穿着单衣呢,一夜雨丝之后气温明显下降了好几度。这时记得把被子找出来趁着有太阳赶紧去去潮气,说不定哪天再来一场雨就得盖上。
“一场秋雨一场寒,十场秋雨要穿棉……今年冷的有点早啊!”丧尸来了,世界变了,可洪涛的生物钟还维持着以前的节奏,每天早上五点左右准时敲响。
轻轻拿开初秋的胳膊,起床披了件厚运动服,拿起腰包,蹑手蹑脚走到出口。刚刚把厚重的防暴门拉开一条缝,就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了个寒颤。
外面的地面湿漉漉的,看来昨夜又下雨了。虽然立秋的时候大灾变还没发生,可是好像也没怎么下雨。要是这么算下来,今天是第九场,日期是11月3日,确实也该入冬了。
往年洪涛从来不关心秋天下了几场雨,但今年就不得不开始关注了。大棚里的蔬菜一周前发了芽,绿油油的煞是喜人,也非常愁人。
愁的不是干活,实际上在育苗阶段没什么重体力活儿可干,杨萍和杨玲带着两三个女人完全能照顾过来。唯一令人抗拒的就是掏厕所,活不重,但伤害值有点高。
即便是始作俑者洪涛,也不乐意拿着粪勺子去旱厕后面,把各色各样的粪尿从茅坑里掏上来,再放入几米外的粪坑发酵沤肥。
可是为了吃上新鲜蔬菜,这个活儿就必须有人干,还不能固定给一个人,那样就太不公平了。于是第二天谁去掏大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