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怕什么!谁敢来家里捣乱,我们就打死他!”水南琴回答的挺干脆,还举起小拳头挥舞着,一脸的坚毅。
“嗯,其实杀人也没那么恐怖,一咬牙一闭眼,手指头一动,一条人命就没了。打死别人总比被别人奴役强多了,对吧?”
同志们的气势挺足、士气也挺高,但洪涛还是不放心。很多人张嘴闭嘴就是战争,说起来比上厕所还容易,可真等战争来了,第一个发抖、闭眼、尿裤子、逃跑的也是他们。
看电影和真的亲手杀人之间,只有一层窗户纸,但这层窗户纸是厚帆布做的,很结实,不把人逼到一定程度很不容易捅破,还得逼!
“……就算死,我也不会再当第二次奴隶了!”此言一出,两个女人都沉默了,然后就是水南琴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。同时她们身上真的散发出来一股杀气,比刚刚的勇气更凛冽,就连蓝迪都感觉到了,浑身很不自在。
“这话说的干脆,是个好姑娘!假如这次还有人当奴隶,那我也不会去救了,不值得。把我的话转告给其它人,谁如果逃跑、投降,不被敌人打死,也会被我打死,我这里不欢迎奴隶!”
鼓舞士气并不是洪涛的长项,但刺激人比较拿手,更善于把人惹火。实际上勇气和怒气差不太多,盛怒之下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说不定就敢了。
此时的环形工事里已经没几个人活动了,刘全有正在帮舒玉兰穿防弹衣。看来这个老太太也准备上前线,估计她也想明白了,一旦这里被别人攻陷就还得当俘虏。当初那短短十多天的经历,已经让她对俘虏这个词深恶痛绝,宁可被打死也不想再遭一遍罪。
“哎呦呦,老洪啊,你可回来了,我……你们俩先去东门的平台上吧!老洪……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?是真要打仗吗!”
看到洪涛从通道里走出来,刘全有本能的就要扑上来哭诉。他哪会打仗啊,上阵之后也比舒老太太强不了多少,一直都在假装镇定,心里比谁都慌。
可他马上又把脸板了起来,若无其事的把舒老太太和另一个女人打发走,直到看不到人家背影了才真的泄了气,一把抓住洪涛的手,满眼都是期盼,生怕会听到大敌压境的消息。
“张柯,你继续盯着电台,一分钟都不许离开!我的大主任,你刚刚表现的不是挺镇定的嘛,继续装,别掉链子就成。打仗这个事儿一回生二回熟,既然早晚要经历,那不如赶早。”
洪涛先把张柯打发到办公区,刘全有确实是慌了,把值守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