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个中缘由,两人俱是心知肚明,云乔半句都不想多提。
裴承思沉默片刻,这才又问道:“你我之间,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?”
原本因着沐浴得以缓和的心情彻底败坏掉,云乔只觉着呆不下去,扬声唤霜晚,吩咐她将衣服递来。
霜晚才刚踏进浴室,便被裴承思一个眼神给钉在了那里,不敢再动,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云乔。
云乔强压着心中的火气,抬头瞪了他一眼,目光之中尽是不满。
可裴承思却并没因她这态度而恼怒,甚至多了些笑意。他令霜晚将帕巾和衣裳放在一旁后,便将人给赶了出去,这才向着云乔道:“我帮你更衣。”
云乔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,只觉着脸热,咬牙道:“不敢劳烦太子殿下。”
“阿乔,你我夫妻多年,什么没见过、什么没做过?何必生分到这般地步。”裴承思眉尖微挑,镇定自若道。
外间还有宫人们候着,这种情形下,云乔并不敢大声张扬同他闹起来,只冷着脸瞪他。
裴承思同她对视了会儿,探手到池中去试了试水温,轻轻地拂开了水面上漂浮着的花瓣,低声问道:“阿乔,你总不会想在这里过夜吧?”
当了这么久的夫妻,对彼此再了解不过,尤其是在情|事上,只一个眼神,云乔便看出来他的意思来。
两人已经有半个多月未曾行|房。
起初是云乔觉着他早出晚归格外辛苦,怕他损耗,后来说开,心中便像是横了根刺一样,纵然裴承思主动招惹撩拨,也都被她给敷衍过去了。
“阿乔,你已经许久未曾给我了,”裴承思牵着云乔的手,引她去触碰,“我不想克制了。”
云乔看在眼中,脸颊与脖颈都不可抑制地泛了绯色,可心中却不像先前那般,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合。她眨了眨眼,颇为扫兴地泼了盆冷水:“再过些时日,不是就有侧妃伺候了吗?”
裴承思僵了下,无奈地笑了声。
他俯身在云乔脸颊落了一吻,又含着她的耳垂,哑声道:“我只要你,不碰她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