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默一瞬后开口:“卑职没有玩1弄殿下。”
“你敢说没算计本宫?”赵乐莹问。
砚奴这次沉默更久,在赵乐莹快不耐烦时,才低声回答:“算计了。”
赵乐莹轻嗤一声。
“走的时候没想算计,可殿下一直不来找我,我便着急了。”砚奴回答。
赵乐莹看向他手中的包袱:“本宫怎知你是不是从离家出走时,便已经想好后路了。”
“砚奴走时,将积攒的所有银钱都给了管家。”砚奴语气没有起伏。
赵乐莹瞬间信了。这小子平时抠的连顿酒都没请管家喝过,守财奴一般将每一笔月银都攒着,如今却把所有银子都给了他,可见离家出走真是一时冲动。
赵乐莹咳了一声:“你就没想过,本宫可能不上当?”
“想过,所以砚奴也是怕的,若殿下没有心软,砚奴便没有回头路了,”砚奴抬头看向她,眼角又有些红了,“若回不去长公主府,我便在府外不远处自尽,即便是死,也要死在殿下身边,留三魂七魄守着殿下。”
“说得倒是好听。”赵乐莹斜睨他。
砚奴沉默地看着她,黑沉的眼眸没有遮掩半点情绪,就差将心剖出来摆在她面前了。
他这次虽耍了点小心机,可根本原因还是想留在她身边,做她独一无二的贴身侍卫,本质上跟稚童假哭跟爹娘撒娇没什么区别,赵乐莹也没动怒,可该警告的还是要警告。
“日后再同本宫耍这些心眼,本宫就真将你送回山里去!”她训斥。
砚奴笑了,平日总没什么波动的眼眸里,此刻蕴着浓浓的笑意。
赵乐莹斜了他一眼,没忍住跟着笑了笑。
马车一路往回赶,直接从后门进了花园,赵乐莹从马车里下来时,已经困得说不出话了,砚奴一松开她的腰,怜春便赶紧将人扶住了,带着往寝房去了。
砚奴目送她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,这才扭头问旁边的小厮:“管家呢?”
小厮干笑:“管家身子不适,已经歇下了,他说今日谁都不准去打扰他。”
“他特意叫你来告诉我的?”砚奴又问。
小厮愣了一下:“您怎么知没有,绝对没有!小的只是凑巧经过这边,凑巧您问到了管家,小的凑巧回答了而已!”
砚奴看向他,本就黑沉的眼眸愈发有压迫感,小厮被他看得都快哭了,正要忍不住说实话时,就看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