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瞬间闷哼一声。赵乐莹赶紧上前:“哪里疼?”
砚奴看着她眼底的关心,极力克制上扬的唇角,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腰疼,手也疼。”
赵乐莹顿了顿,才发现他的手掌脏兮兮的,上面还有一堆细碎伤口,部分伤口里更是扎着小刺,伤虽然不严重,可也是够磨人的。
“待太医来了,给你好好清清。”她蹙着眉道。
砚奴认真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丝贪恋:“殿下帮我清吧。”
说罢,他怕被拒绝,又赶紧补充一句,“我难受,不想等了。”
赵乐莹抿了抿唇,心知自己该拒绝的,可对上他的视线,还是认命地拿来了药和热水。
砚奴看着她一点一点为自己清创,唇角终于还是扬了起来:“记得砚奴刚来时,殿下也经常这样为我疗伤。”
“谁让你像只野狗,动不动就折腾一堆伤。”赵乐莹头也不抬。
砚奴笑了一声,专注地看着她为自己疗伤。她贴得极近,近到手心能感受到她的呼吸,热热的气息洒到伤口上,一阵说不出的酸麻。
砚奴喉结动了动,见她眉头紧皱,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手心,突然生出一点被冷落的不满,于是轻轻闷哼一声。
赵乐莹立刻看向他:“弄疼了?”
“嗯。”砚奴违心道。
“我叫其他人给你清吧。”
“不要,要殿下。”他赶紧拒绝。
赵乐莹皱了皱眉,动作愈发温柔。
砚奴心里软成一滩水,倚着枕头认真地盯着她看,直到她抬起头,才不经意间别开视线。赵乐莹总觉得哪里奇怪,可他一脸正直,完全看不出破绽。
正纠结时太医来了,她赶紧让到了一旁。
房间里短暂的沉默,一刻钟之后,太医走到她面前:“殿下,砚侍卫只是扭伤,虽然严重,却未伤及根骨,只要用心将养,便不会落下病根。”
赵乐莹微微颔首,正要进一步询问,便听到砚奴突然道:“若是不用心呢?”
“旁的倒没什么,只是恐怕不能再习武。”太医回答。
赵乐莹顿时皱眉,送走太医之后,对他再三叮嘱:“你可不能胡闹,一定要好好养伤。”
“嗯,”砚奴心中闪过无数念头,最后乖顺点头,“殿下,太医说我不好乱动,我能留在偏房吗?”
“自然。”赵乐莹想也不想地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