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我要的回答!
天浩毫不客气又是一巴掌扇在雄奎脸上,鲜血夹杂着唾液像雾一样喷洒出来。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,粘稠的鲜红液体沿着嘴角缓慢流躺,下巴和脖子逐渐改变了颜色。
抓住雄奎的另一只手,他被吓得脸色惨白,张口疯了似地连声尖叫:“不要!我错了!阿浩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,我不要你赔我的人,我现在就走!现在就走!”
天浩手里捏着小钢锉,怜悯地在雄奎粗糙布满斑点的脸上轻点了几下:“骗人是一种不好的习惯……真的。”
带血的钢锉尖端一点点扎进指甲盖里,大团鲜血从灰白色角质层下面急剧涌出。雄奎疼得觉得自己快要死掉,他双眼外凸着就像离开水的鱼,肩膀拼命向后,仿佛这样做可以摆脱天浩的控制。即便是会客室里特殊的隔音墙和无法挡住他的惨叫声,而且没有丝毫人类应有的成分。
“杀了我吧!求求你杀了我吧!”拼命扭动的雄奎脸上和身上全是血,他怒目哀求,思维趋于混乱的边缘。
庆元寨头领益丰连忙小跑着来带天浩面前,带着仔细斟酌过的语气好言劝说:“阿浩,差不多就行了,算了吧!”
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天浩与雄奎之间有私怨,何况之前阿兰的现身说法已经讲明了一切。
天浩微微一笑,松开手,任由浑身颤抖的雄奎躺在地上翻滚,飞起一脚,以巨大的力量把雄奎从敞开的会客室大门踢了出去。
“看着他,别让他冻死了。”随口对旭坤和天狂吩咐着,天浩转身走到之前摆开的茶碗前坐下,残忍与冷漠已经从脸上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春风般温暖的表情。他偏过头看了看依旧站在身后发呆的益丰,又转回来看看站在前面的建平,朗声笑道:“两位头领,咱们还是好好喝茶。有什么事,大家坐下来好商量。”
益丰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,没有做声,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去。
建平坐下的时候,他死死咬住牙齿,两边腮帮上的肌肉不时鼓起,整个人保持最高戒备状态,仿佛坐在对面的天浩根本不是一个人类,而是最危险,最可怕的暴鬃熊。
“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以谈。”天浩不动声色给两位头领各自倒了一杯茶,他侃侃而言:“人活着,总得有点儿追求。饿了就想要吃饱,冷了就想着有衣裳穿。两位都是前辈,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,各人管理寨子的手段不同,但你们不能因为别人随便说了几句,就头脑发热带着人到我这里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