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度,在激动与屈辱中不停地颤抖。
他很想大吼一声脱掉上衣,冲到炭火前,拿起烙铁,用行为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懦夫。
然而之前烙印的经历实在是无法让他忘记那种剧痛,难以忍受,甚至疼得足以令人昏死过去。
头顶再次传来国师带着怒意的威严质疑:“既然你如此惧怕烙印,那我问你,你之前是怎么通过十人首、百人首和千人首资格认定的?没有烙痕就无法得到身份,你在怀集寨当了那么久的头领,你父亲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徇私,你倒是给我说说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宗光实在忍不住了,他一把扯掉上衣,露出左臂,光滑的皮肤表面由下至上顺序排列着三个烙痕。
巫彭苍老的眼睛释放出看透一切的冰冷目光,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鄙视:“别告诉我你以前烙印的时候吃了麻药,那跟作弊没什么两样。”
宗光猛然抬起头,暴怒导致肌肉紧绷,粗大的血管在两边太阳穴位置根根暴起:“我没有!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国师冷笑着摇头:“以前都能接受烙印,现在却怕得要死……依我看,怀集寨也没必要升格为城,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当头领吧!”
宗具在旁边一下子急了,连忙快步冲到巫彭面前,连声恳求:“大国师,不能这样啊!阿光年纪小,还请大国师给他一个机会。”
“机会?哼……”巫彭显然不打算给宗具这个面子:“机会得靠自己争取,而不是从天上掉下来。陛下仁厚,对你从汨水城迁人到怀集寨的行为不予追究,宗光是你的独子,这样做倒也无可厚非,可是看他现在的表现,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