腋下和脖子,当然要留出足够她呼吸的部分,却不能松动太多。如此一来,只要她稍有松懈,身体习惯性向前弯曲,立刻被布条束缚着喘不过气,以酷刑般的束缚强迫着完成站姿训练。
痛苦和屈辱,这是伊丽莎白最直接的感受。但她无法反抗,只能在默默承受中变得麻木。
强化训练非常管用,她现在习惯了挺胸抬头随时展示身体最佳特征部位的走路方式,那怕男人们把视线焦点纷纷集中在自己胸前,伊丽莎白也不会觉得尴尬,甚至觉得这很正常。年轻的野蛮人领主虽然冷酷,但伊丽莎白不得不承认他的一些话很有道理————我是女人,这是我身上最引以为傲的资本,只要不是眼睛与皮肤毫无障碍直接性碰撞,无论你怎么看,也不管那些眼睛里释放出羡慕、嫉妒、欲念、狂热、嘲讽甚至是强烈的占有,都与我无关,都是以不同方式对我的赞美,以及认同。
她再也不会弯着腰,低着头走路。
“贵族就该有贵族的样子。可以傲慢,却必须彬彬有礼。可以吝啬,却必须在适当的时候给穷人乞讨的碗里扔上几个便士。可以目空一切,却必须尊崇信仰。记住你的身份,你是艾尔普索女伯爵,不是街头流浪的小瘪三。”
这是天浩的原话。
因为环境限制,天浩无法教给她关于音乐的详细知识。但不可否认,来自文明时代的休眠者很清楚怎样才能成为一个贵族。
改变,甚至应该是“制造”她,按照我的模式。
压腿很痛苦,十五岁的伊丽莎白身体发育基本成型,韧带柔软程度远不如低龄儿童。任何思维正常的一个舞蹈教师都不会收她为徒,更不会强行要求她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。然而天浩不同,他有着多次强化过的身体,尤其是视觉和感知能力,可以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“视觉”。
他触摸过伊丽莎白的身体,与色(和谐)情无关,纯粹只是以触觉方式“看到”她的肌肉与韧带生长情况。
“你会成为舞台上最耀眼的明星,一个有着令人羡慕舞技的芭蕾天才。”伊丽莎白平躺在床上,天浩双手分别握住她的胳膊和大腿,手指从柔软的皮肤表面轻轻滑过。他闭着眼睛,感受着从少女1皮肤下面透过脂肪向上传递的信息,发出禁闭在思维深处,超越了时间和岁月的感慨。
我爱的人,已经不在了。
伊丽莎白睁大双眼,注视着坐在身侧的年轻巨人。
他有着无比英俊的侧脸,流畅的线条勾勒出面部轮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