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床的打针室就显得有些逼仄了。
裴音朝着帘子外面瞄,谁知道祁斐然堵住了她的所有去路。
她有点愤恨的瞪了祁斐然一眼。
以前的祁斐然,从来都不曾见过这样的裴音。
怕疼?她会怕么?
这几年,在祁斐然的认知里,裴音什么都不怕。
甚至不怕死。
护士拉下了裴音内褲的边缘,推了针管中的药剂。
纤细腰身下,是一片白嫩的雪白,祁斐然避开了眸光。
因为要穿礼服裙,她今天穿的是低腰无痕的款。
针尖扎进皮肤的一瞬,裴音差点叫出来,直接咬在了祁斐然的手背上。
祁斐然:“……”
从打针室出来,裴音捂着屁股跟在祁斐然身后道歉:“我刚才没忍住,打针太疼了啊,不过我也控制住了,没给你咬破皮嘛,就轻轻一下。”
刚缴费回来的陆科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想歪了?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