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惑,纷纷前来喝个过瘾。
御妖司的人混在其中把控局面,才并未出现失控。
姜采是此计最重要的女掌柜,魏说等人扭扭捏捏,扮作她的丫鬟。幸好他们面对的是一群喝得酩酊大醉的醉汉们,魏说等人才没有引起怀疑。
姜采之豪爽,则让御妖司的人捏把汗——
自第一日起,她坐于大堂,与人一杯接一杯地饮酒。她面色如常,对方男子喝得醉倒,她却仍巍然不倒。
一日日过去,那妖物未曾出来掳人。一盏金杯一盏酔,到了第三日夜里,连魏说这几人轮流换过的人都有些撑不住,却迟迟不见那妖物出来。
埋伏在附近的御妖司的人心中忐忑时,听赵长陵咬牙嘱咐:“把我们的人全都撤出去!”
下属下去吩咐,赵长陵立在“新月楼”对面的酒楼二层,他负手长立,紧盯着对面酒楼那豪气姑娘。三日过去了,姜采也露出疲态,面容酡红,握着杯盏的手不再稳当。
赵长陵身子紧绷,告诉自己:大局为重。
然而,姜采要如何,才能引得那妖物上勾呢?
赵长陵恍神时,忽见那酒楼中的姜采摇晃着抱着一坛酒,从歪倒在地的醉鬼中晃荡着走出。她抱着酒坛立在窗口,正好与赵长陵目光对上。她却看不到一般,身子忽而一旋,抱着酒坛倒挂金钩,人攀上了悬顶屋檐。
魏说等人摇摇晃晃:“老大,不能再喝了”
姜采笑吟吟:“你们都不行啊。”
她抱着酒坛,衣袂一扬坐在了屋檐上。一轮皓月在天,姜采仰颈,捧着酒坛,咕噜噜仰头大饮。她将酒坛向上空一递,高声:“张也宁,敬你给我的生路!”
赵长陵眼睁睁看着,心中惊怒。
姜采再痛饮:“敬大道无情,万物刍狗!”
她手中不稳,酒坛向屋檐下滑落。她身子直直追着酒坛向下跌去,身在半空时,她手中剑出,剑尖直挑酒坛。姜采身子向前一纵,仰头间,玉颈修长洁白,再饮一酒!
她大笑:“痛快!”
酒坛砰然从剑尖上滚落,空了的酒坛摔在地上,清脆一声,姜采身子一拧,持剑飞身入酒楼,再捞一酒坛。她上房檐,仰面卧倒,膝盖微翘。
银白酒水哗哗下灌如同瀑布,汩汩入姜采喉咙。
“咕噜噜”
“心摇如舞鹤,骨出似飞龙。”
她兴起之际,摇摇摆摆间抽出长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