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变成现在这样,说到底是你们咎由自取。祖母您说,是不是这个理?”
老夫人张了张嘴,什么都没说出来,甚至不敢跟夜温言对视。
她活到五十三岁,还是头一次在小辈面前心虚。
目光下垂,正好落在夜温言的心口,终还是没忍住,问了一句:“你没有受伤吗?”
夜温言笑了,后退几步,“受伤了啊,受了很重的伤,心都扎碎了。不过我不像某些人,脸上多道口子就哇哇哭闹,我比较能忍。但你们也必须知道,我不哭不是因为我不疼,而是我知道哭是没有用的。与其费力气哭泣,不如想想怎么报这个仇。给我自己报仇,也给所有在这件事情中受到伤害的人报仇。”
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,果然,夜温言接下来就问道:“祖母,我母亲呢?”
话刚出口,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进来:“禀老夫人,大小姐撞破了头,恳请老夫人派大夫医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