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吊起来打,就只能看着她把你的孩子和孩子的娘都扔到郊外去。你配当爹吗?这孩子生下来干什么?有什么用?”
夜红妆呜呜地哭了起来,权青禄也没了吵架的兴致。想杀人的手放下,整个人也跟着颓败下来。他对夜红妆说:“你别哭了,太医说怀孕时总哭会对孩子不好。”
夜红妆抬头看他,实话实说:“这孩子我就不想要。”
“你不想要我想要!”权青禄坐到她的床榻边,苦苦哀求,“红妆,算我求你,就当为我留个后。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,他好歹是我权青禄这辈子唯一的后代。我答应你,只要孩子平安生下来,一定许你肃王正妃之位。你以后就安心住在府里,这里的人都会把你当主子敬的,不管你想要什么,他们都会尽最大能力去满足你。”
夜红妆看着眼前这个人,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心情。说一点感情都没有吧,那是不可能的。这是先帝嫡子,从前先帝在时,他几乎是所有京中女子最向往的目标。
她能得此人青睐,不知道偷偷笑过多少回。
可惜时过境迁,一切都不再是当初的模样,当初她有多想嫁进肃王府,如今她就有多不想嫁进肃王府。可当这个她爱过的男人这样子低声下气地求她时,她的心又软了。
“你为什么住在这里?肃王府呢?”她问权青禄。
“肃王府被烧了。”他告诉她,“就是你被扔到郊外的那天。如果不是因为这事,本王当晚就去找你了。”他拉过夜红妆的手,“不怕,烧了还能再建,只要人活着就什么都不怕。对了红妆,我问你个事,听说夜温言被人伏杀,这事儿是真是假?究竟是谁干的?”
夜红妆眯起眼,“我怎么知道?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莫不是心里还有她?”
这头,夜红妆跟权青禄二人闹个没完,将军府那边却异常的平静,甚至老夫人的福禄院儿还恢复了晨昏定省。
只是晨昏定省也没几个人,不过就是柳氏带着夜楚怜,和穆氏带着夜清眉。
夜连绵到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,就是一见穆氏母女来了就闷闷地哼了一声,表达不满。
瞅着下头坐着的这几个人,夜老夫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。
是不是哪步棋走错了?不然为何人口越过越少?明明一个多月以前还是人丁兴旺也门庭若市的一品将军府,如今却过得跟个破败的小庙没什么两样?
她看向夜楚怜,想起那日跟二儿子说的话,于是问道:“五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