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皇位也是帝尊给的,归月就敢忤逆帝尊了?踏踏实实做你的皇帝,若归月国不安分,正好把那小破国收一收,也省得又和亲又质子的,麻烦。”
权青城心安了,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何隔得那么远,夜温言的声音还能传到他的耳朵里,而且还只传到他耳朵里,别人全都听不见。但他就是对夜温言有一种盲目的信任,何况有帝尊这层关系在,夜温言不管做出多么奇怪的事,他都觉得理所当然。
李太后的话惹了三殿下哈哈大笑,立即就跟着道:“本王也听说过有诏书一事,既然今儿提起来了,那不如就把诏书亮一亮,父皇究竟是何打算,也让咱们做儿子的心里有个数。”
权青画皱了眉,手中杯盏往桌上重重一搁,沉着脸道:“胡闹!”再看向归月使臣,“你们可知新帝是何人所立?”
云臣把话接了过来:“钦天监观星,炎华宫立帝,帝尊天旨难不成还比不得先帝遗诏?归月这是公然不把帝尊放在眼里了?”
帝尊二字一出,归月使臣的脸色就十分难看了。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,他也没了台阶下,就这么算了脸面也丢尽了。他是归月人,丢的就是归月的脸,这是不行的。
于是他改了口:“只是看看,遗旨肯定是不能跟帝尊大人天旨相比的,但看看应该不妨碍什么吧?不管先帝想立谁,如今都已经晚了,所以就是看个热闹。”
一直没怎么表态的摄政王这时点了点头,大声问李太后:“敢问太后娘娘,可知先帝遗诏置于何处?”
李太后站了起来,“先帝遗诏就置于承光殿顶的夜明珠上,做不得假。”
“那便着人取来吧!”摄政王最后做了决定,并立即指了自己身边的太监往承光殿去。
为安众人心,也为力证遗诏的真实性,走这一趟不只去了一个太监,还去了池弘方、江逢,以及左右丞相,更是让云臣和吴否都跟着一起。
夜温言还是靠在椅背上看戏,但见云臣临出大殿时往她这边看了一眼,便又用了传音术同他说话。话只一句——“只管安心去取。”
云臣就真的安心了,就像权青城一样,莫名奇妙的,只要夜温言说让别慌就不慌,说让安心就安心。
封昭莲本来是要回座儿的,这么一闹腾她就又不想回去,只拉着夜温言的袖子跟她说:“阿言,你是支持毛没长齐的小皇帝的吧?你放心,虽然我没看上他,但就冲着你这层关系,我肯定也是向着他的。这事儿是归月惹出来的,我心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