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云臣不解,“帝尊见归月郡主做什么?”
连时又说:“好像是那位郡主亲了四小姐一下,帝尊大人不乐意了。”
云臣想想封昭莲的那个样儿,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,“是该不乐意,那位郡主脑子有毛病,不过正义感到是挺强的,在宫宴上几次跟她们的使臣叫板,一点儿面子都没给自家人留。”
连时的针线打了最后一个结,用嘴给咬断了。云臣瞅了瞅,觉得很满意。
“没想到连公公还有这么一手,这针线功夫可真是不错,比织绣纺的没差到哪去。”
连时也有些自豪,“织绣纺没法比,但还是要比外头裁缝铺的手艺强出去不老少的。说实在的,这手艺原本是为了帝尊练的,因为不想把帝尊大人的衣裳拿去给宫里人补,怕他们摸一下再给摸脏了,帝尊大人就不穿了。可后来我都练成了,才发现帝尊大人的衣裳根本就穿不坏,或者是穿坏了也不需要我们来补,他老人家自己掐个诀就能补好了。所以我这手艺一直也没有发挥的地方,今儿还要感谢云大人您,给了这手艺一个用武之处。”
云臣放下袖子,再想想这场宫宴,还是叹气。
“归月使臣真是个白痴,摄政王今儿也是挺下不来台的,现在还在大殿外头跪着呢!也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脸面对满朝文武,还有没有脸当这个摄政王。”
连时说:“放心吧,他脸皮厚着呢!不但能继续当,可能还得再整出其它的妖娥子来。不过这场宫宴要照你这么说,四小姐可是还没玩够呢啊!如果帝尊大人不发火,可能夜四小姐自己也得把那使臣给整死。哎呀这事儿整的,自己动手总比别人动手过瘾呀,帝尊他老人家还是手快了。本以为办个宫宴能让四小姐~痛快痛快嘴,再痛快痛快手,没想到最后闹成这样。不行不行,赶明儿得找个机会跟皇上说一下,不行再补办一个,咱们得把这个场子给四小姐找回来啊!得让那些该骂的人都让四小姐给骂遍了,那才过瘾呢!”
云臣无奈,“你可拉倒吧!四小姐哪有那个闲工夫见天儿的陪着他们玩儿。不过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打听下,就是那道先帝的遗诏,是帝尊大人给改过吗?虽然我也没看过以前的遗诏,但先帝肯定不会立七殿下为新帝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。可为何今晚取下来的遗诏,上头竟清清楚楚写着七殿下的名字?我觉得肯定是被人改过,估计是帝尊大人做的。”
连时却摇了头,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按说帝尊大人是不会搭理这些个破事儿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