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将那地契又递还给时家兄妹,“告诉你父亲,待灾情告一段落,我自会去时府寻他。”
兄妹二人也不再坚持一定要她收下,只又给夜温言行了礼,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。
临走时夜温言问了他们的名字,时少爷便答:“在下时未漓,小妹时若浔。”
夜温言将这两个名字记住,也琢磨着若心想之事可行,时家到是可以发展成一个合伙人。
终于将二人送走,她转身拉过封昭莲,“赶紧的,继续!”
彼时,内城的救援也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,且形成了两股势力。
一股是李嫣然,一股是六殿下。
李嫣然来得比较直接,解决的是衣食住行,又是施粥,又是贡献自家府邸。
六殿下就比较迂回,走的是心理路线,用的是心理疗法。
他就到街上去跟人唠嗑,唠从前过去,也唠明天和未来。
他说:“请大家多担待,毕竟谁都不成想大年初一就遇地龙翻身,这种事是从前从未有过的。眼下皇上已经焦头烂额,我们这些做兄弟的,总不能看着最小的弟弟在宫里干着急,所以就尽自己所能,能做的就帮着他做了。只是我们这些先帝留下来的儿子啊,都没有什么实权,如今能做的也实在是有限,再多的事也轮不到我们来做。”
内城都是官邸,即使官邸里的下人,平日里接触的也都是朝中的官员,所以他们说起话来就都是围绕着朝廷。比如说有人听了六殿下这话就道:“不是还有摄政王么,摄政王手中权力可是大着,这种时候理应由他出面安抚民心,再建设临安城。”
六殿下就叹气,“摄政王受伤了,地龙翻身时他正在宴殿门外,直接就从台阶上滚了下去,伤了腿和腰,这会儿正在府里养伤呢,动弹不得。”
人们就也叹气,“如今的北齐没有摄政王根本就不行,皇上离了摄政王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。”六殿下苦口婆心地劝,“皇上是年少,但总有一天会长大的,请大家有些耐心,多给他一些年月,多等等他。一年不行就两年,两年不行就十年。”
人们生气了,“十年?谁能等他十年?先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为何要留下遗旨,把皇位传给这位七殿下?”
六殿下赶紧就道:“不要妄议先帝,父皇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,毕竟七弟年纪最小,且也可能在父皇看来,只有七弟才是最优秀的一个儿子吧!”
他话说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