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查银票,二查安顺,人证物证我都要取,今日告你们李家也得告得个明明白白。”
说完,又看向在场众人,“池府尹是同我一起回来的,为免你们说他同我是一伙的,对李家栽赃陷害,所以诚邀几位代表一起进去找。我看看……恩,就你们几个吧,方才骂我骂得最欢的,想来是李家忠心不二的拥护者。就你们几个跟进去找,把眼睛睁大,看清楚了!”
她点了几个人,再由池弘方带着,二话不说进了医馆。
李致远和李嫣然没拦,父女二人对视一眼,虽然眼中有愤恨,却并没有担忧。
因为安顺已经被转移走了,现如今人正关在李府的柴房里,银票也被拿回李府收着,就藏在李嫣然的梳妆匣,谁都找不到。
这间医馆可没有任何搜找价值,任凭夜温言叫人把它翻个底朝天也是没用的。
李家父女气定神闲,甚至还在跟等在外面的人说:“李家不做亏心事,我们家虽为商户,但也是太后娘娘的母族,所以我们知道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太后她老人家,故而一直都记着谨言慎行的道理。此番夜四小姐将这样的罪名扣在李家头上,李家是一定要讨个说法的。”
李嫣然抹起了眼泪,“除夕夜我舞技不如夜四小姐,伤了脚,原本在家里好好养伤,可我惦记着百姓,惦记着内城,这才每日忍着疼痛尽可能多的做善事,做好事。可夜四小姐一回来就这般栽赃陷害,实在是太叫人寒心了,我们李家也太委屈了。”
一时间,人们纷纷同情起李嫣然来,女子们上前劝慰,男子们又开始对夜温言进行新一轮的指责与讨伐。
夜温言却已经懒得同他们废话,只寻了个地方靠着,耐心地等池弘方的搜查结果。
大约过了小半柱香的时辰,进去的人出来了,官差扶着安顺,池弘方手里拿着一张银票。
安顺十分虚弱,脸色苍白,整个人都没有力气。要不是有官差架着,几乎就要倒地不起。
有人在安顺身上闻到了很难闻的气味,纷纷捂住了鼻子,那个自称跟安顺是老乡的人走上前来大声问他:“安顺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成了这样,是不是有人虐~待于你?”
李家父女脸色全变了,谁都不明白明明关在李府柴房的人,为何会被人从医馆带出来。
李嫣然看向池弘方手里扬着的银票也是心颤,那银票上面盖着帝玺,是金粉的印子,十分明显,一眼就能瞧出。可她明明把银票都藏好了,为何这会儿又在池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