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桃问她:“要不奴婢叫个大力婆子背老夫人回屋吧!然后再去请个大夫来瞧瞧,可别伤了骨头,那可不太好养。”
老夫人气得全身都突突,她也想答应君桃的提议,可再瞅瞅已经奔着她走过来的夜温言,就觉得自己是没法痛痛快快的回屋了。
于是摇了头,就站在原地等着,直到夜温言走近了她,还歪着头看她,她才鼓足勇气问了句:“你要干什么?夜温言,你不救那家少爷就罢了,为何还要伤及无辜?还要再闹一场地龙翻身?”
“嘘!”夜温言将食指竖于唇边,一字一句地同她说,“别乱说话,万一再惹恼了老天爷,地龙再翻一次身,你还活不活了?再说,地龙翻身怎么能是我闹的,分明是那个五品小官闹的,祖母要是有意见,我这就叫人送您出去,您也追着他打骂一场,出气了再算完,您看如何?”
“不必。”老太太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,头也别到一边,不愿意再看她。
却又听夜温言说:“谨言慎行吧!能让地龙翻身的只有老天爷,我要是真有这么大的本事,那我就趁你睡着了翻一场,直接把你给压死算了。趁着祖父百日丧期还没满,人也没走太远,您腿脚快点儿兴许还能追上。不过也不能现在就让您去死,毕竟还有许多事情都没有结果,就这么死了总归是个遗憾。”
老夫人全身都在打哆嗦,夜温言在她看来就像是个催命的鬼,都不用动手,一字一句都在收割她的寿命。她真怀疑这把老骨头再这么折腾几回,就挺不住了。
她想说个软话让夜温言放过她,至少也得等她先把脚治一治再算账,省得时间耽搁了再留下残疾。可惜,夜温言明显不想如她的意,人向前探,头微仰着,一脸邪乎乎的样子盯着她,看着就渗人。
“戏演得挺好的,没想到祖母这个岁数了还有这般才艺。刚刚多么的大义凛然啊,一身正气,要不是我知道您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,还真是快要被您感动了。怎么样,过瘾吗?若是没过瘾咱们就再来一次,反正这临安城里讨厌我的人不少,要跟我做对的人也不少,您随随便便就能找个理由,再找个帮手来进行个人表演。怎么样,祖母,需要我帮忙吗?要不把白天拦车骂我的那些人都叫来,给您铺垫铺垫,烘托一下气氛?”
老夫人上下牙齿在打架,也顾不上脚背疼了,就看着夜温言这张大白脸,看着看着,不由自主地就问出一个问题:“你刚才是胡说八道的吧?那个五品官跟地龙翻身并没有关系,对吗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