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楚怜就想问,不是还有位摄政王么,可这话还没等问呢,就听权青城道:“楚怜你的这番分析还真是替朕解决了大事,朕也是当局者谜了,竟忘了那归月新君从前是北齐质子。如此一来就好办多了,只要归月没有兴战的本事,咱们就可以踏踏实实的把这笔账给他们算过去。唉,眼下国库空虚,又遇这样的大灾,所有人都在跟朕要银子,可是朕去哪里找银子。”
夜楚怜一愣,“国库没银子了?”
“恩。”权青城也不瞒她,“也不是完全没有,就是少。应对这场地龙翻身,国库全掏了到是够用,可掏宝之后上怎么办呢?一个国家,要用银子的地方太多了,朕不能不为将来打算,更不能因哪个不成熟的决议而引起战争。所以朕才说,你适才分析得真好。”
夜楚怜不解,“国库银子那么少?”在她印象里,北齐一直是盛世天下啊!没感觉穷。
权青城说:“我也是才知道国库银子少的,父皇突然驾崩,过去那些年我又是个完全不理国事的小哑巴,所以根本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治的天下,更不知道户部是怎么花的银钱。这冷不丁的一接手才发现,原来我是个穷皇帝。”
吴否把话接了过来:“老奴从前是侍候先帝的,多少知道一些事。先帝病重了几年,那几年都是李太后和六殿下理政,先帝并不过问,国库银子的去向怕也只有他们才知道。”
权青城就很郁闷,“朕还没有亲政,说话没力度,问了他们也不会说,说了也是敷衍。”
夜楚怜终于有机会把先前的疑问说了出来:“摄政王呢?这种时候他为何不出来辅政?”
权青城告诉她:“摄政王受伤了,地龙翻身时,整个皇宫都没事,偏偏宴殿出现地动。当时他就在殿外跪着,直接就被掀翻在地伤了筋骨,所以这个摊子只得朕自己来挑。”
夜楚怜恍然,虽然也不知道摄政王为何在宴殿外跪着,但这不是她该过问的事,便只道:“那如此说来,这到是一个好机会。如果皇上能把这么大的事都办得利索,那就正好借此向所有人证明,即使没有摄政王,您也可以做一个好皇帝。那还要一个摄政王干什么呢?”
权青城犹豫了一会儿,问道:“是这样吗?”
夜楚怜坚定地点头:“一定是这样的!”
权青城却没多少自信,“可是得如何能把这件事情给办利索了?如何才能让人觉得没有摄政王在,朕也能把国事处理好?楚怜你脑子好使,你替朕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