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没有一句辩驳,就好像她们说的这些话都与他无关一样。
穆氏甚至相信,即使夜温言的刀架在了他的架子上,他也是不会吱声的,就只那么安安静静的死了,一如安安静静的出生,又安安静静的长得如今这般大。
她心里不太好受,她是跟二房一家有深仇大恨,她是恨不得二房一家全部死掉。可当这种事情摆到面前时,她还是犹豫了。
因为腊月十五的夜温言毕竟没死,做为报复,她也关了他们那么久,还每日挥鞭子去抽上一顿,到现在都还能在夜飞舟脖子上看见没愈合的伤。就这么把夜飞舟给杀了吗?更该杀的人是夜红妆不是吗?更该出来领罪的是夜景盛夫妇二人不是吗?
面对穆氏的问话,夜景盛不回答,萧书白也不回答,到是老夫人说了句:“不看着他死又能如何?他不死,你们大房的气能消吗?说到底这不还是为了你们。”
穆氏心情起伏,夜温言握住了她的手,递过一个安慰的目光。然后才对夜景盛和萧书白说:“你们似乎找错人了,真想平息我的怒火,应该让夜红妆出来抵命才是。”
萧氏急了,“要杀你的人是飞舟,不是红妆啊!四姑娘你可一定要明查,真的是飞舟带的人,也是他动的手,这事儿跟红妆没有关系,她那天还好好的在府里待着呢!”
夜温言摇头,“他只是在替夜红妆做事,我实在是想问问二叔二婶,你们如此所为,是就想包庇女儿,还是就想整死儿子?你们到底是过于爱夜红妆了,还是过于厌恶夜飞舟了?他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,杀了就没儿子了,再有也不是嫡子。”
“可我们也不能为了偏袒他,就昧着良心说话。”萧氏抽抽嗒嗒地说话,“杀人的事确实是他做的,他赖不掉啊!我们也赖不掉啊!”
夜温言还是摇头,“这件事若真要论,主谋和帮凶罪名是一样的。夜红妆是主谋,夜飞舟和你们夫妇二人都是帮凶,以为扔出一个儿子来,自己就能独善其身吗?开什么玩笑。”
她翘了个二郎腿靠坐在椅子里,一双眼睛吊勾着去看萧氏和夜景盛,“既然选择舍命,不如就多舍几个人的命出来。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脾气不好,只一条人命如何能算完?”
夜景盛怒了——“你到底还想怎样?我们已经豁出去一个儿子了,你难道还想赶尽杀绝不成?非得我们一家人全都死在你的面前才算完?那我告诉你,这事儿你祖母也知道,要说帮凶她也算,你把她也杀了吧!全杀了就没人跟你抢一品将军府了,全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