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,想要探究。可终究不是一路的人,就算探究了去又能如何?不过就是饭后消遣罢了。小四,这事儿没什么可问的,因为它总归不是正途,所以异常艰辛,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粉身碎骨。”
“为何要粉身碎骨?”她直起身,坐到他床榻边,“就像你这条腿,若非你一动不动让他打,我就不信凭二叔那两下子,能伤得着你?说到底还不是你愿意的。”
“那不是一个事,不好放在一处比。”
“怎么就不是了。”她翻了个白眼,“人们不过短短几十年,好不容易来到这世上了,难不成还要为别人而活?还要听别人如何说?那自然是自己怎么快活怎么来,只要不作奸犯科,不杀人放火,就没有什么是错的。所有的伤害,都是因为你自己不够硬气,是你自己伸了脖子让人家砍。不信你就试试,谁敢说你的骂你的,你就一鞭子抽过去,抽几回下来你看还有谁敢!都是惯的他们那些个毛病,一天到晚说这个说那个,也不知道自己比谁高尚多少。”
这番话把个夜飞舟给听得一愣一愣的,愣了半天问出一句:“你这是什么想法?”
夜温言撇嘴,“我自己的想法,反正你要是觉得有理呢,就好好合计合计。要是觉得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罢了罢了,我也不是太八卦的那种人,你不说就不说,这腿我该给你治还是得给你治,谁让你是我哥。”
躺着的一下就酸了鼻子,可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就这么哭出来,只好别过头往榻里面看。
夜温言笑了下,挥挥手,一个昏睡的法诀掐了过去。
“睡一觉吧!睡醒了就能走路了。”
当天夜里,夜飞舟转醒过来,膝盖疼痛不在,试着动动,竟也能轻轻松松就将腿抬起。
他惊得坐了起来,伸手去摸。一摸才发现,原本缠得厚厚的棉布不在了,里面敷的药也被取走。膝头光洁如初,何止不疼,这竟是连皮开肉绽的外伤都没有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