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。”
“你要拆家?怎么个拆法?”他对此挺有兴趣,“就像拆肃王府那样?”
她摇头,“那是武拆,不能总走武力路线,我要文拆。说了你也不懂,我也不想让你懂。”
“为何不想让我懂?”
她实话实说,“师离渊,你是高高在上的北齐帝尊,是天下之主,你就该坐在炎华宫里供人朝拜。那些京中贵户关起门来的肮脏事,能少听就少听,别让这些事扰了你的清静,也污了你的清贵高华。我可以将你拉入十丈红尘,却不能让你踩进俗事纷扰。师离渊,你就好好的在这里,我喜欢看这样的你,不喜欢看站到人堆儿里跟人斗嘴的你。就是我要斗,也不愿意让你看着,因为那很难看,也很没面子。”
他还是皱眉,“面子究竟值几两银子?你何必那样在意?”
“别人的不值钱,但你的值钱。反正你就听我的好了,我自是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她笑嘻嘻地往前凑去,小嘴巴都要贴着他的唇了。
他心神恍惚,清心诀念了好几回才算平静下来,然后开口念叨了一句:“妖精!”
她不同意,“魔,是魔,不是妖精。临安城上下都跟我叫魔女,你怎么就给我降了一级呢?还是说……你喜欢妖精?哎,你知道什么是妖精吗?以前有没有见过?”
师离渊还真是认真地想了一会儿,然后摇头,“并未见过妖精,只是听说过一些民间传闻,每每提起妖精多半都是狐狸一类。”
“狐狸精啊?”她都听笑了,“合着你听说的民间传闻都是狐狸成精勾搭男子的,所以你觉得我是妖精?我勾搭你了?”她嘻嘻地笑,“恩,算是吧,还真是勾搭了。”
他就觉得如果不把这个话题赶紧给岔开去,这小丫头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娥子。于是生硬地转了话题:“究竟是谁给你气受了?能让你大半夜的拎着酒坛子到我这里来喝酒?是你们家老夫人,还是你那二叔二婶?”
“都不是。”她用手转着他的头发说,“是我二姐,她很讨厌我,觉得我活着就是与她争家里人的宠爱,所以有事没事就要跟我闹一场。但是我又不能把她怎么样,毕竟还有母亲在呢,我总不能做得太过份。所以这口气出不来,就只好借酒浇愁。”
她说得可怜巴巴的,可把他给心疼坏了,就想问问小姑娘怎么才能出了这口气,要不他使个法诀过去教训一下那位二姐?
结果都不等他问呢,小姑娘又开始往他身上爬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