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得琢磨琢磨,何况夜飞舟这人本就心思细腻。
也行吧,这样许多她做的有违常理的事情就能解释得通,也省得她再多加掩饰。
她喝了几口水,夜飞舟就又给她续上,或许是夜里,虽然屋里有烛火,却也不是特别通明,这就显得夜温言这张脸白得有几分吓人。
他看得直皱眉,“先前就觉得你这脸色一直就不好,还以为是累的,可这都过了多少日子,怎么还没缓过来?小四你若是医者不能自医,那就叫别的大夫来瞧瞧吧!”
她摇头,“多谢二哥关怀,我真没事,这是死了又活落下的后遗症,可能是在郊外冻的,也可能是一刀扎心流的血太多,还没补回来。反正除了不太好看,就没什么大碍。”
他端着水壶的手就哆了哆,想起在奇华阁时,父母反复回忆腊月初二发生在肃王府的事情,他也就是通过那二人回忆才知夜温言竟一刀扎心,死在了肃王府。
“用刀扎心疼不疼?”他问她,“被人抛尸在郊外雪地里,很绝望吧?”
她回想原主当时的心情,可能是那段记忆太痛苦了,以至于回想那一刻疼不疼时,自己的心口竟真的跟着巨痛一下。
她一皱眉,手捂心口,身子都往前栽了去。
夜飞舟吓得赶紧起身将人扶住,同时也道:“别想了别想了,是二哥不好,不该问这些话。小四你听我的,张开嘴,深呼吸,反复几次就能缓解一些,不行我就给你请郎中。”
她摆摆手,依言做了几次深呼吸,巨痛终于消失。
“心绞痛的毛病,不用请郎中,缓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夜飞舟又看了她一会儿,确定没事,这才重新坐回来。但还是担心,“你何时有的心绞痛这种毛病?回头还是找大夫瞧瞧,总这样可真不行。这次是我不好,不该问那件事的,以后不问了。小四,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她点头,“还真有个事儿,我琢磨来琢磨去,这事儿就只有二哥你能帮我办成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
“……我想要三殿下在京郊的几座山头,二哥哥能不能帮我跟他打个商量?”
夜飞舟刚喝了口水,没等咽呢直接就给喷了。
“你要什么?山头?”他没听错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