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说出来,似乎四周的空气都跟着安静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,房门咣啷一声打开,权青允一边披外袍一边往外走,一直走到了夜飞舟跟前,“你怎么来了?”再看他手捂心口的样子当时就有些着急,“怎么了?哪里不好受?”
夜飞舟缓了一会儿,拒绝了他要搀扶的好意,只说:“没事,已经好了。”
权青允上下打量他,总觉哪里不太对劲,打量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——“腿好了?”
夜飞舟没答,只同他说:“打扰殿下了,实在是家里妹妹拜托我件事情,催得急,我这才来的。你放心,我说完就走。”
权青允伸手拉他,“走,跟我去书房。”
夜飞舟人瘦,体重也轻,权青允力气又大,这一拉拽几乎就是不容拒绝,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走。可还没走几步就听房门又被打开一次,一名女子只披轻衫站在门口,也不惧瑟瑟寒风,更不理会轻衫之下一切皆可见。她就倚着门看着权青允,用娇媚的声音说:“王爷这就要走了吗?妾身还等着您呢!您不是说今夜都不离开妾身的屋子么!”
夜飞舟运了内力,一把甩开被他握住的手腕,转身就走。
权青允立即向暗卫使眼色,暗卫一把抓上那女子的胳膊,直接扔回了屋里,再把门关上。
他赶紧去追夜飞舟,到是追上了,却听夜飞舟说:“殿下既然忙着,那我的事明日再说。”
权青允深吸了一口气,“就现在说!既来了就没有走的道理,跟我去书房。”他再次将夜飞舟的手腕抓住,扯着人就往书房的方向走。原本还因为夜飞舟脾气大而有些生气的人,经了这一路到也消了气。不为别的,就因为他发现夜飞舟的手腕又细了,他拖着人走就像拎着个扫把,几乎都没有什么重量。
不由得回头去看身后的人,一身白衣素服,连束发的发带都是白的。腰封紧扎着,那腰还没他腿粗。这是干什么?这人是不想活了不成?怎么就把自己给折腾成这样?
权青允真是一肚子火,又气不起来夜飞舟,气来气去就只能气他自己,明知那一品将军夜的二房就是一窝喂不熟的狼,却还偏偏放了夜飞舟生活在那边。
怎么就非得听她的意见呢?直接绑了人强留在仁王府不行?总比让他回家受罪要好。
书房到了,权青允拉着人进屋,握着腕的手松了不少力气,却还是把夜飞舟的手腕捏得生疼生疼。
他吩咐暗卫守好门,不要让任何人进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