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你把地契塞我枕头底下就算完了,谁成想你又跑我这儿来坐着。那你搁这儿坐着,我就得同你说话,那我就觉得说三殿下这个话题最有意思。反正我是病人,你得让着我。”
夜飞舟也是无奈了,“行吧,为何他要欠你人情,因为他打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照顾我,想来是照顾习惯了。这个答案你满意吗?”
她也见好就收,点了点头,“行吧!”
夜飞舟松了口气,“还有,我之所以跑你这儿来坐着,一是因为担心你的病,确实想来看看你,二也是在叙明堂实在坐不下去了。小四,云臣和连时来了,把除了你这院子以外,家中所有主子下人都集中到了叙明堂和前院儿。也不说干啥,反正就坐在那天南海北地聊。”
“恩?”夜温言一愣,“云臣和连时?他俩来干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啊!这不是问你呢,你知不知道?”
夜温言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就怪了。我父亲被他们气着了,要拿我出气,被大伯母她们给拦了下来。我借口要来看你,云臣允了,我这才跑了出来。小四,我怎么觉着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呢?是不是也知道你病了,所以才来看看你?”
“那也应该是到我院儿里来看,坐在叙明堂看全家人算怎么回事?”
这话夜飞舟答不上来,“那可能我想差了吧!冲着你来的应该来看你才对,没道理把全家人都集中,都看在眼皮子底下,一个都不让走。这是要干什么?”
干什么呢?夜温言想了一会儿,渐渐明悟。
懂了,这八成是师离渊让干的,所有人都集中了,就都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,那就没有人能跑来跟她使坏,不能害她。她一到十五就生病这个事,也不会让太多人知道。
真行啊!不亏是帝尊大人的脑子,真够用。
她在心里默默地夸了师离渊一番,然后开始跟夜飞舟打岔儿,“管他们呢,爱干什么干什么,我只管睡我的觉,二哥也不必理会,不想回去就搁我院儿里坐着,他们不敢说你什么。还有啊,那六座大山我是不会赖账的,等明儿我好了就去衙门问问行情,看看那些山头值多少钱,回头把银子给你,你就再去仁王府送一趟吧!”
夜飞舟不太想去仁王府,便同她商量:“你自己去送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她干脆拒绝,“我烦他,除非你想我跟他打一架。另外我还得提醒你,真打起来他肯定是打不过我的,我又容易下狠手,你要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