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拍击上岸。”
夜飞舟回到内城时,已经接近晌午了。
此时的肃王别院里不见肃王,有下人端了午膳送进夜红妆的屋子,搁到桌上就出来,哪里像是对肃王正妃,到像是在探在押的囚犯。
夜飞舟将一串珠子送到夜红妆面前,告诉她:“人接到了城外的庄子里,我的人在那边看着,万无一失。这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,你看看有没有问题。”
夜红妆将那串珠子拿在手中,看了一会儿就冷哼出声,“我哪知道有没有问题,我又不知道她身上都有何物,你给我看了这个也没什么用。”
夜飞舟皱皱眉,又道:“在她身边侍候的人,是母亲的陪嫁嬷嬷,姓寒。”
夜红妆这才点了头,“那就没错了。”只这一句,再没下文。
其实夜飞舟提起这位寒嬷嬷,还特地强调是萧氏的陪嫁嬷嬷,意在想让夜红妆说说,为何母亲那边在保护着的人她要给弄走。但夜红妆对此却并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同他说:“一定要看好了她肚子里这一胎,不管是男是女,都得保证顺利生产。”
“那你答应我的事呢?”他也不再想理会旁的,只一心打听那所谓的三殿下谋反的证据。
夜红妆翻了他一眼,“放心,说好了是交换,我就不会赖账。你听着,当年北齐与归月国交换人质,先帝原本是要把三殿下送走的。”
话刚开头就听得夜飞舟心里噔咯一下,虽然明知最后送走的并不是权青允,可还是控制不住地起了一份紧张。
交换质子是九年多以前的事,那时他九岁,已经拜了师在外习武,中途从未回京。
可权青允会去看他,有时一年一次,有时两次,多的时候也有三次四次。他却从未听他提起过与质子相关的事情,他甚至以为权青允在朝堂上一直顺风顺水,朝堂之外也家大业大。
夜红妆瞅了一眼他这反应,发出轻蔑地一声笑,却还是继续说:“因为当时的李皇后觉得三殿下锋芒太甚,会威胁到她儿子未来的皇位,故而做了一局又一局,每一局都让先帝对三儿子更厌恶一些。李太后便趁此机会提议将三殿下送走,先帝没有疑义。”
她说到这里,挑着眼睛看向夜飞舟,“可你知道当时三殿下是怎么想的吗?”问过,也不等夜飞舟答话,又自顾地道,“他说他不能走,因为他要是走了,你就没人管了。一旦没有人护着你,你可能就得死在自家人手中。所以他设了一计,陷害那四殿下的生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