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相信我。”说完,又回过头去对李家那些人道,“我只是雇工,你们没道理一直关着我,还要打死我,也不该把医馆的账都算到我的头上。”
夜温言不高兴了,“医馆有什么账?”
安顺立即道:“就是那些药丸,因为李家擅卖那些药丸,还把我关了起来,后来我出面给四小姐作证,李家就把我给恨上了。李老爷和李小姐从牢里出来之后火气无处可发,就把我绑回府天天毒打,光打还不够,他们如今又要杀我,我是拼死逃出来的。”
夜温言听得直皱眉,“合着为我作证还要搭进去你的命,你又不是他们的家奴,李家这是罔顾朝廷律法,草菅人命啊!”
李家那群人一听这话就有些怕了,但这种时候若是什么都不说,回去也没法跟府里交待。于是就又硬着头皮说了句:“这是李家家事,四小姐不该过问。”
“家事?”夜温言摇头,“不对呀,现在那医馆是我的,他是医馆的伙计,那就是我手底下的人。李家为何对我手下的人紧追不舍还喊打喊杀?你们这是冲着我来呢?”
她这话一出,身后跟着的计嬷嬷立即上前,手里拎着的软鞭当时就往地上一抽,就听“啪”地一声,计嬷嬷说话了:“李家若与我家小姐有私怨,咱们今儿就解决私怨。李家若是对朝廷对医馆的判决表示不满,咱们今儿就解决公仇,请李家能做得主的人往公堂上走一遭。”
李家的人一个个都不吱声了,却也没走,场面就这样僵持着,渐渐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。
与以往不同,这一次,围观的人全都站在了夜温言这一边。更有不少人在夜温言回城那天亲眼目睹了李家医馆前发生的事情,此时纷纷指责李家罔顾北齐律法,不把朝廷放在眼里。
夜温言无意在街上逗留,只对李家那些人说:“回去告诉你家老爷,若是想同我好好掰扯这件事,咱们就上公堂理论。若是想息事宁人,就给我好好在家里眯着,别有事没事放狗出来咬人。我这人脾气一向不好,他们父女要是在牢里还没待够,我有的是法子再把他们送进去一次。听清楚了吗?听清楚就回去传话。”
李家那些打手默默地走了,他们不敢跟夜温言叫板,因为李家吃过夜四小姐的亏,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。大小姐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愿见人,老爷夫人也多少日子没见好脸色了,老夫人每天就在府里喝骂,稍有不顺心对着下人抬手就打,却没有一个敢提出去找夜四小姐算账的。主子都不敢算账,他们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