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知道,我都有的是法子能知道。你们当年的事,你现在不说,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你说。何况你若是想把这个事儿给平了,除了我,再没有更好的人选。”
她说到这里,又叹了气,“我还没有告诉你,就因为我二哥平安回家,我那师兄一怒之下带走了我家里的五妹妹,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,更没个说法。你该懂的,这是威胁,也是震慑,也有可能是他要孤注一掷。总之,趁还未酿出大祸,赶紧说,兴许还有办法。”
权青允就在地上跪着没起来,但对夜温言要知道的事,他还是一五一十地答了。
他告诉夜温言:“其实当初父皇待我是很好的,对我也是寄予了厚望,我曾亲耳听到他同我的母妃说要好好教我,亲自教,把我教成最像他的一个儿子,将来好承他的大统。可后来我在殿前捡到了夜飞舟,父皇对我的态度就一年不如一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