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跟权青画解释,“我承认我半夜不请自来不太好,但我也真的不是故意找茬,我就是想跟封昭莲说会儿话。结果说到一半她提议喝酒,那我就跟她一起喝了。没想到你府里的酒后劲儿还挺大,喝得我有点儿迷糊,这才比较丢人地从屋顶上掉了下来。但你不要因此而小瞧我,我的武功还是很不错的,在没喝酒的情况下肯定能跟你好好打一场,你还未必能打得过我。所以你今晚不能跟我动手,这样是乘人之危胜之不武,等明儿我清醒了咱们再打过,到时候如果你赢了,那我就给你打一顿好了,当做赔罪。如果你输了……”
“本王输了怎样?”
夜温言想想,“如果你输了,那咱们之前的仇怨什么的,能不能一笔勾销?其实真没多大个事儿,我就是使了个小聪明,因为你只说不让我走,没说不让我请外援啊!这么讲我也不算是犯规。但我终究还是对不住你的,因为我想帮我二哥。对,我只是想帮我二哥,可不是冲着那位三殿下。我同他不认识,没交情,他甚至还挺烦我,因为我拆过他的仁王府。所以你看,咱俩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仇,就一笔勾销了吧!”
权青画冷哼,“那也是你打得过本王再说。”
“那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夜温言很高兴,“你放心,我一定打得过你。”
“这么自信?”
“恩,就是这么自信。”
“那你不妨告诉本王,你师承何处?得是什么样的师父才能让你有如此自信?”
夜温言抽了抽嘴角,“不能告诉你,我答应过我祖父,谁都不告诉的。”
“哼。”他又哼了一声,“少拿你祖父做掩护。夜温言,你我虽没多深的交情,你的父亲到底还是我的老师,腊月十五那晚,我也到底是救了你一命。谈不上交情,至少也该谈得上缘分。怎么,这样的缘分换来的就是你满口谎言?”
“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口,话却说不出了。
的确是谎言啊,可实话又该怎么说呢?她的武功没什么师承,她习的是古武,是前世玄脉夜家数千年的传承。这话如何能跟这位四殿下讲?
酒终于清醒过来,她按按额角,开始认认真真地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。待都整理完,这才又对权青画说“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对不住就能过去的,还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谢谢你就能算完的。刚刚是我喝酒上了头,同四殿下说了些胡话,什么一笔勾销,怎么可能打一架就一笔勾得掉呢?殿下,我还是那句话,日后若有所求,我一定尽我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