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叫出口的,你如此没有礼貌教养,可见从小到大养着你的那个人根本也没尽心,又或者是没揣好心。她故意把你养成这样,兴许图的就是今日你指着自己生母的鼻子骂街,也兴许图的就是将来有一天你跟我们反目成仇,还戳着母亲的痛处,一点一点把她手里的东西要回去。”
夜温言一边说一边把那纸房契塞到了袖袋里,“东西既给了我,那便是我之物,到了我手里的东西除非我愿意给,否则谁都拿不走。夜连绵,不信你就试试。”
她说完这话转身就走,夜连绵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追过去问:“你站住!你上哪?”
夜温言没搭理她,只冲着后面挥挥手,“娘亲,大姐姐,你们只管在屋里坐着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全当没有这事儿。我要到老夫人那边去转转,顺便问问她,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养成这样是什么意思。还有那些年被她要走的东西,如今都到了谁手里。”
穆氏想说你别去了,去了又要生气,又要吵起来。可夜清眉拉了她一把,冲她摇头,示意她别管。穆氏就是一愣神儿的工夫,就见夜连绵已经追着出去了。
她有些着急,“清眉你不该拉着我,言儿脾气冲,这一过去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。”
夜清眉却说:“事端也是老夫人的事端,倒霉的总归不会是我们家言儿。”
“可这若是落下一个不敬不孝的名声,今后可怎么……”
“母亲糊涂了?”夜清眉笑了笑,“言儿的姻缘是天缘,名不名声的,那位根本不会在意的。何况除夕宫宴那回,言儿对老夫人的那个态度,不敬不孝怕是早就传开了。她都不在意,母亲担心的到底是谁呢?”夜清眉的意思很明显了,言儿都不在意这些,母亲你要是再拦着,那就只能是为了护着夜连绵去的。
穆氏叹了气,重新坐回椅子里,再不说什么了。
从西院儿和东院儿分占夜府两边,要往来非得路过前院儿一趟不可。夜温言是带着坠儿和计嬷嬷一起走的,大步流星地走,后头就跟着一路小跑追过来的夜连绵。
经过前院儿时发现吵架的人已经散了,有个小丫鬟正蹲在地上找什么东西,她随口问了句:“找什么呢?”
小丫鬟说:“方才争吵时,二夫人有只耳坠子掉了,奴婢帮着找找。”
坠儿紧跟着就问:“那位舅爷爷呢?”
小丫鬟又说:“已经走了,说是回秀山县去了。”
坠儿再问:“那银票拿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