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伸给别人了,他可千万不能破了功不能给这死丫头好脸色看。
于是师离渊板起脸低头看她,“你在做什么?”
夜温言实话实说:“我在摸你脸。”
“本尊问的是刚刚你在做什么!”
“刚刚在爬山,这里有个坡不好走,上不去了,三殿下准备拉我一把。”
某人磨牙,“夜温言你跟我说这都没有半人高的坡上不去?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。”
“是个正常人都上不去好吧?”夜温言低头瞅了瞅,再次确信自己并没有说错。“的确上不去,地上有雪,路很滑,我要是勉强往上爬,十有八九得滑倒。”
“你是正常人吗?”他不客气地问,“你告诉本尊,你是正常人吗?”
“啥意思?说我不正常?师离渊,我哪儿不正常了?”
他张了张嘴,还想再说两句,可是瞅着小姑娘张牙舞爪的样子,又有点儿说不下去了。
几百年才得来的这么个小东西,怎么舍得一再的说她?
于是某人转过身,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权青允身上。
“你……”叫什么来着?
连时赶紧在边上给自家主子递话:“权青允,皇家三殿下。”
“嗯,仁王。”这回他想起来了,“上次本尊去过你府里。”
权青允以额点头,紧贴着冰凉凉的雪地不敢抬起来。听得师离渊问话立即回道:“正是臣,臣权青允叩见帝尊,帝尊天岁!”
夜飞舟也跟了句:“帝尊天岁。”
师离渊就又瞅了夜飞舟一眼,冷哼的声音更大了,甚至还问了句:“你可知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