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棉衣被一条软鞭狠狠地抽开一道口子,把里面的肉抽得立即就见了血。
夜连绵疼得嗷嗷叫,摔在地上不敢起来。
穆氏心里一颤,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去护着夜连绵,却被夜清眉给死死抓住了。
夜清眉冲她摇头,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:“母亲,不可,连绵说的话实在太难听了。”
鞭子是计嬷嬷抽的,用了十分的力气,一点都不带含糊。夜连绵起初还只是觉得胳膊上疼得厉害,但能忍住,还能让她坐在地上哭。可是哭了一会儿就发现不对劲,因为伤口已经不是一般的疼了,是那种难忍的、动都动不了的疼。
她一脸惊恐地看向计嬷嬷,想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这时,计嬷嬷已经在向穆氏行礼,认认真真地说:“大夫人,四小姐将老奴留在您身边侍候,老奴自认为侍候得不错。但老奴到一品将军府来,终究是为了保护四小姐的,所以老奴听不得这样的污言秽语,即使她是夫人您的亲生女儿,老奴也必须全力护主,放任不得。”
穆氏深吸一口气,点了点头,“我都明白,嬷嬷不必解释,我都懂。”
“你懂什么?我快被她打死了!她一鞭子打断了我的胳膊!”夜连绵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,计嬷嬷这一鞭子不仅抽开了她的皮肉,竟是直接把胳膊给抽骨折了。
舅奶奶汤氏被这场面给惊得够呛,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,倒是老夫人稍微有些习惯了,也适应了,虽然也觉得计嬷嬷出手是重了些,可是比起当初夜温言把她二叔的手按到火盆子里,骨折到底是没有那么触目惊心。她甚至都没有叫人去请郎中,只盯着穆氏,想看看这个亲娘对这个场面怎么看,又该如何收场。
可惜穆氏什么反应都没有,甚至在夜清眉的搀扶下坐回了椅子里。
老夫人想了想,开口劝夜连绵:“你别哭了,哭也没用,你的生母她根本就没打算管你,在她眼里,你终究什么都不是,甚至都不如她院儿里的一个奴才。行了,起来吧,地上凉,回头再冻着了,就更是雪上加霜。祖母这就叫人去给你请个郎中来治伤,至于骨头能不能接得上,那就全看你的造化了。实在接不上也没办法,你要怨就去怨你的母亲和四妹妹。”
老夫人的话相当于直接把矛盾给挑到了巅峰,夜连绵恨穆氏恨得几乎要把一口牙都给咬碎了。此刻要是能有一把刀在面前,她会毫不犹豫地捡起来扎向穆氏。
穆氏也没好到哪去,全身都在哆嗦,又气又心疼夜连绵。再看夜连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