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每一个人都在盯着对方,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事是真的能瞒下来的。究竟是什么事,能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儿子杀死了另一个儿子?究竟是什么事,让她想把大儿子和丈夫一起都弄死?”
萧氏陷入了迷茫,这件事情让她想不通了。但锦绣却给了她一个思路:“其实可能也不是老夫人瞒天过海,如果那件事情是发生在夫人进门以前呢?那您肯定就是不知道的呀!”
萧氏恍然,如此解释就说得过去了。
天黑时,夜景盛照例去了熙春那里。如今在他看来,得亏当初纳了熙春为妾,否则这府里的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。他甚至已经忘记了熙春当初是如何威胁着才进了他的房,如今就只一心想着这个家里就只有熙春会对他软声细语地说话,就只有熙春会全心全意为他着想。
虽然柳氏也是个柔顺的,但那是从前了,现在的柳氏已经变了心,变得跟她生的那个女儿一样,胳膊肘往外拐,一心向着大房那头。他真想把那母女一脚给踹出东院儿,奈何如今膝下子嗣单薄,实在是下不去这个手。
熙春的丫鬟平双端了参汤进屋,熙春走到外间把汤接了,挥手将平双打发。
她时刻记得当年柳氏是如何进的房,梳头丫鬟都能得老爷青睐,再加上她自己也是丫鬟出身,可见自家老爷跟丫鬟这个身份的女子还是有缘的。所以她必须得时刻防范着,绝对不能让自己身边的丫鬟钻了空子,分走自己的宠爱。
见熙春端了参汤进来,夜景盛很痛快地喝了,喝完就皱了眉:“今儿这汤有些淡,全是鸡肉味儿,到底放没放参?”
熙春说:“放肯定是放了,就是多少的问题。二夫人说公中账面儿上缺银子,府里人的开支都要缩减下来。不只这参鸡汤减了参,就连一日三膳都少了一半的菜。”
夜景盛听着就皱眉:“以前大房管了十几年的家,也没听说账上缺银子,更没听说要从嘴上找这个缺。萧书白是怎么回事?她才管这个家几天,就闹出这样的事来?”
熙春听了就叹气,“也不能全怪二夫人,其实以前账面儿上也是少钱的,一来老夫人不停地接济蒋家,二来老将军和大将军为官廉洁,从不让取不义之财。府上如果只吃俸禄和田庄商铺下来的银子,怎么可能支撑得起这么大的开销。之所以从前过得宽敞,是因为大夫人一直在往里头贴。不但贴自己商铺下来的银子,也贴自己的嫁妆。”
夜景盛听了这话就不乐意,“如今怎么连你也替大房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