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可以用玉鉴,只是记录的时限很短,需要隔上一段时日就更换,而且不能长时间的录制,也没有声音,无法详细具体到像录像机一样。”
师离渊叹气,“所以很遗憾,从前种种皆成了过眼云烟,如今想来,竟恍如隔世。”
说话间,萧诀和白初筱已经转了回来,重新跪到夜温言面前。
夜温言看着他们就笑,竟在这一瞬间觉得这二人与自己亲近了许多。
他们都是阿珩的徒弟了,有阿珩的徒弟在自己身边,真好。
“你们立个誓吧!既是阿珩的徒弟,我就有义务把你们教好带好。立个誓,然后帝尊大人会在你们的神识中打下一个烙印,从今往后便与我是亲人一般的关系。”
二人举手起誓:“既入师门,谨遵师规,严守医德,济世救民。”
师离渊起手捏诀,两道法诀再次从二人眉心钻入,一个深入元神的声音在脑中回荡起来:“若生叛意,若违医德,烟消云散,一切不在。”
这个仪式算是结束了,夜温言告诉白初筱:“回去跟你祖父说,他的请求,我接受了。”
白初筱不明白,“我祖父请求什么了?”
她答:“只管同他说,说了他自然就懂。至于你二人,从此就是同门师兄妹了。”
又是一道红光将他二人从皇宫送出,送到的地方是白府。白初筱有点儿不好意思,因为自己到家了,但萧诀却要走挺远的,便主动说:“我叫家里的马车送一送师兄吧!”
萧诀摇头,“不用,我一个大男人,走几步路算什么。何况天都要亮了,街上很快就会有人走动,兴许路上还能遇到早出的馄饨摊,正好把早膳用了。”
内城的小摊很少,偶尔有那么几个,也是官府为了照顾退下来的将军士或牺牲了的将士家眷,允许他们开的。萧诀跟白初筱说:“四小姐和帝尊大人心细,师妹你是女孩子,自然得送到家门口的。我是男子,我多走几步也算锻炼。快回去吧,日出前后天最冷。”
白初筱点点头,想要走,却又有件事放心不下。于是停下脚步,紧紧盯着萧诀。
萧诀让她盯得有点儿发毛,皱着眉问:“师妹这是有何事?”
白初筱又琢磨了一会儿,看起来有点儿矛盾,但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说出来:“师兄,咱们此番经历算是天缘,也是仙缘,不管是帝尊大人还是夜四小姐,都是我们的大贵人。还有我们那位未曾见过面的师父,我看得出,要不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