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夜温言倒不觉得如何,有没有做饭的地方无所谓,有没有名字也无所谓。这座一品将军府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归属感,别说院子像是临时的,她总感觉她自己都是临时的。
“不如看看边上有没有能扩的地方,最好就挨着院墙往外扩,不要再想着换其它院子,搬来搬去的实在麻烦。何况这屋子地下有什么你也清楚,我总不能再找人挖一遍。”
香冬立即点头,“奴婢也是这么想的,咱们这屋这院儿肯定是不能搬,那就往外扩一扩。这小院儿位置偏,西边地方本来就大些,奴婢早就算过,前后左右真扩起来,能扩出现在这个院子两个大。但就是这个事儿是不是得跟二夫人说一声?咱们也不好自己就给办了。”
夜温言点头,“行,一会儿去给老夫人请个安,要是看到了二夫人,我就跟她提一提。”
福禄院儿的日子还是过得挺糟心的,老夫人已经可以起来坐着了,但精神头儿还是不好。特别是只要一看到院子里那棵大树,一颗心就慌得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似的。
她现在是白天看到树就觉得院子里有鬼,晚上回了屋又觉得屋子里有鬼,这会儿大清早的君桃进屋来请安,说她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可以来侍候老夫人。可老夫人一看到君桃就想起来她是跟君桃一起被吓迷糊的,所以根本也不愿意见。
君桃只好退了出去,屋里就只剩下每天都来陪伴老夫人的汤氏。
看着老夫人这样儿,汤氏就趁机问了一句:“姐姐,你该不会是心里有鬼吧?有句老话讲的是说破无毒,不如你把心里的事跟我念叨念叨,说出来兴许就好了。”
老夫人眼睛眯了起来,不管如何害怕,在听到汤氏这番话后,警惕心依然提了起来。
“你想听什么?”她问汤氏,“你觉得我心里能有什么鬼?”
不得不说汤氏的演技还是很好的,老夫人这么一问,她立即就做出一副无辜极了的样子,大声道:“我哪知道你心里有什么鬼?这不就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么?”
老夫人冷哼一声,提醒道:“你要时刻记着自己是蒋家的媳妇,任何时候都得跟我站在一处,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,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。”
汤氏狠狠翻了个白眼,“我的秀姐姐,从打年轻那会儿你就疑心病重,这都五十多岁了,怎么还没改啊?还我胳膊肘往外拐?我能往哪里拐?这座府里除了你,我还认识谁?别说那些孩子们我不熟,就是景盛我这些年也是没见过几回的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