囔囔地说这是病糊涂了,其它人就也觉得是病糊涂了。”
夜温言听着坠儿的话,琢磨琢磨就琢磨出一些逻辑来。
正如坠儿所说,大将军一向最听老夫人的话,且从他这么多年以来对老夫人的顺从,甚至顺从到送了一个女儿到老夫人身边来看,是万万做不到母亲走到门口来看他,还被他赶出去这种事的。但他就是这么做了,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,就是他知道了一些事情,这些事情颠覆了他的三观,让母亲的形象在他心里彻底的崩塌了。
根本不是病糊涂,而是真的不想见。
那要这么说,那场病或许有一部分是跟老将军上了火,或许还有一部分原因,就也是被老夫人给气的。所以说,老夫人当初不只是气死了自己的丈夫,还气死了自己的儿子?
夜温言想到这里又摇了头,不会是这么简单,堂堂大将军,才三十六岁,又不是年迈重病的老太爷,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气死。
“小姐为何摇头?”坠儿小声问她。
夜温言没答,只告诉坠儿“这件事情咱们自己知道就行,不要惊动母亲。”
坠儿点头,“小姐放心,我们这边的事就只烂在我们自己这里,奴婢绝不往外说一个字。只是小姐,咱们要一直步行回府吗?这才到顺天大街,可还要走好远,午膳时辰都过了,小姐饿不饿?要不咱们在外面吃点?再往前走就是百品香,奴婢知道百品香的炒肝做得很嫩。”
夜温言对此没有什么疑议,毕竟她也饿了,百品香如今又由穆氏经营着,从前的厨子也找了回来,她是穆氏的女儿,去吃顿饭也是正常操作。
于是二人奔着百品香的方向去,可却在途径一家首饰楼时,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。
今日江婉婷跟池飞飞也约着出来逛街,这会儿刚相中了一对耳坠儿,正商量着要不要买三副一模一样的,回头再送给夜温言一对,凑个姐妹款。
江婉婷一说到夜温言就一肚子火,“死丫头最近也不怎么就那么忙,都顾不上和我们玩儿了,明儿我非得到将军府去看看,可别是她们府里的那些个狼把人给吃了。”
池飞飞安慰她说“最近京里不太平,将军府上丧期事情也确实是多,大夫人冷不丁的没了丈夫心情能好吗?温言不出来玩也正常,是该多陪陪母亲。”
夜温言要往里走的脚步就停了下来,抬手按按额头,该死的池飞飞,你这话一说,我还怎么去找你们一起吃饭啊!于是她往后站了站,找了个角落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