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不是主要的。”计嬷嬷说,“二老爷娶不娶平妻,有没有其它的子女,跟咱们都没多大关系。老奴之所以说起这个事,是因为盯着熙春的暗卫回报说,熙春听说这事之后大闹了一场,砸了一屋子的东西,并且威胁二老爷说平妻只能由她做,但凡换了个人,她就把那件事情给说出去,到时候大家谁都别想好。”
夜温言皱了眉,那件事?哪件事?
“老奴也想不出是哪件事,但二老爷似乎对这件事情很害怕,不停地安抚熙春,并且承诺提她为贵妾,跟平妻就差半步,熙春这才不再吵闹。小姐,熙春曾经是咱们这个院儿里的,她说的事情会不会跟咱们这边有关?”
当然有关,夜温言几乎可以肯定,当初夜景盛和萧书白同意纳了熙春,其中肯定也有内情,且这个内情不离她们大房这头。
只可惜,她布下了那么多人紧紧盯着,依然没能盯出个究竟来。
“想必是也有所警觉,所以背地里也不肯说什么了。”她自顾地呢喃着,“怨我,若能早一点采取这种措施,兴许祖父和父亲的死因真相,早就能查得个水落石出。”
计嬷嬷听了这话就安慰她,“毕竟早些日子谁也没想到,最后竟是老夫人动的手。不过如今也算了却了一桩,就只剩下咱们大老爷这头了。”
夜温言的眉紧紧皱着,老将军那一桩算是了了吗?
应该还不算。汤氏所说的那个人不过就是猜测,谁也没有真凭实据。包括夜老将军为何只喜欢大儿子不喜欢二儿子,这些也都是她做的猜想。
还有气死老将军的究竟是什么话?是儿子非亲生的真相,还是真正亲生的儿子也活不长了的消息?
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真凭实据,她也没有想好就算证据摆在眼前,这个仇要怎么去报。
公报还是私了,这都是个问题。
“继续盯着吧!”她叹了一声,“或许我应该往秀山县走一趟,说不定会有收获。”
这天夜里,夜温言不出意外地失眠了。
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惦记着开首饰铺的事情,睡眠总是不好,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,就会做那种她的首饰遍布全天下,终于被阿珩阿染还有卿卿给发现,然后寻着线索来找她的梦。
这样的梦起初梦到会觉得很美好,可日子久了就会让人觉得烦躁。
因为一切都是假象,真实世界远远没有梦境中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