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穿越以来夜温言打过的第二场辛苦的架。
第一场是腊月十五那晚,她一身灵力尽失,面对众多高手,只能以古武对决,几乎丧命。
第二场便是今晚,虽身怀灵力,却有言在先不能使用,面对比腊月十五所有高手加起来更要厉害的高手,依然只能以古武对决。
这一次她没有生病,虽不至于到丧命的边缘,却也渐渐落了下风。
可夜温言就是个倔性子,认输这种事那是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。所以不管打不打得过,先打了再说,就算输,也得输得漂亮体面,不能落下个“花架子”的名声。
所以这场架打的,那可真是让权青画大开眼界。
他知夜温言定身怀绝技,甚至也猜想到夜温言应该是会一些凡人不会的手段。
但除去那些手段,只施展武功,他实在是没想到夜温言的武功也能高到这种程度。
他就想起腊月十五那天晚上,夜温言重伤倒在雪地里,由丫鬟一路拖着往回走的样子。
那得是经了一场什么样的苦战,能把这样一身绝世武功之人逼到那个境地?
心里想着这些事,下意识地就往夜飞舟那头看了去。
他这些年虽不在北齐,却也不是真的就根基全无。想要查清楚腊月十五晚上夜温言遇到了什么事、什么人,虽然不容易,也算不上太困难。
就是结果让人意外,因为他查出,劫杀夜温言的人,正是如今跟在她身边的这位堂兄。
这真是一件让人很费解的事情。
这一场架,一百多个回合,眼瞅着夜温言脸色越来越不好,愈发的没有个活人样。手里握着的宝剑也有点儿偏,就像没有力气再提得动似的,随时都可以扔在地上。
夜飞舟急了,一步踏上前,只凭一身内力,就将战在一处的两个人生生分了开。
在这股强大内力的冲击下,权青画后退五步方才止住,夜温言则被她二哥一把接到了自己身边。他低头问她“有没有事?”
夜温言摇头,“无事。”再看向权青画,“四殿下,再战!”
“闭嘴!”夜飞舟气得没法,“打不过还要打,那不是英勇,那是傻子!”
他一把夺过夜温言手里的宝剑,看向权青画,“在下不知四殿下要报的是什么仇,究竟是私人恩怨,还是为了那三封被我偷走的密信。若真是为了那三封密信,那这一场打斗也该冲着我来,真不必向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