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可不能惯着她这个毛病。但今日么,今日她不是主角,她们大房这边都不是主角,坐在这里只为了看戏,甚至连撑场面都算不上。
所以她没有理会萧老夫人对她的态度,反而还十分大度地回了个笑。
萧老夫人觉得她这个笑再配上她那张大白脸,就显得十分诡异,立即就将目光错了开,又看向夜景盛:“你们夜家是不是得给老身一个说法?”
夜景盛今日或许觉得自己是有理的一方,架子摆得也是十足。听萧老夫人这样问了,他也不着急,从从容容地把话给问了回去:“请问岳母,书白生于何年何月?”
萧老夫人一愣,似没想到夜景盛竟会有此一问。她以为夜景盛会与她再细数一遍昨天说的那几条所谓的罪名,她连怎么应对都想好了,结果话锋一转,人家问起了她女儿的年龄。
她心里就有点儿慌。
“夫妻多年,怎的连这样的问题都要来问老身?”她避而不答,还哼了一声以示不满。
夜景盛也哼了一声,“岳母是不愿说,还是不敢说?又或者是连您都忘记了您女儿究竟是何年月出生的?也是,谎言编得太久了,连自己也会以为是真的。那不如我提醒岳母一下,当年交换的庚贴上,写着萧家嫡女萧书白,生于天圣二年五月,小我三岁。”
萧老夫人点点头,“正是。你既然都记得,何必还来问老身?今日老身也不是来与你论这个的,你莫要避重就轻。”
“不是避重就轻,这个就是正经要论一论之事。”夜景盛铁了心跟萧老夫人死杠,“两家议亲,交换庚贴,上面必须要写清楚双方的实际出生年月,以此才好找人测八字合婚。当初萧家的庚贴送过来时我们夜家就有过疑议,因为萧家嫡女出生时,宁国侯府摆过大宴,我们夜家可是赴过宴,还随过份子的。我听父亲和母亲说起过,那一年明明是天运四十三年,可为何到了萧家的庚贴里,就成了天圣二年?”
他继续追问萧老夫人,“虽然都是五月,可这中间差着四年呢!你萧家嫡女明明比我还大一岁,怎么到了庚贴中,就成了比我小三岁?岳母是不是对这个事先给我夜家一个解释?”
萧书白坐在他旁边,听着他说的这些话,“呲啦”一声,手里的帕子终于给撕断了。
萧老夫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女儿受欺负,当时就翻了脸:“夜景盛!我宁国侯府真是瞎了眼才选中你来做女婿。你们成婚近二十年,如今你居然来跟我算这笔账,这账你算得着吗?是,我们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