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就对了!都是自家人,有啥好客气的呢?这样,你们先看着,我这就把人张罗张罗让他们收拾东西跟我回时家,然后这里该怎么弄就四小姐自己看着来了。”
时夫人不但人爽快,还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,说来就来说走就走,夜温言这边还没等点头,她就已经带着丫鬟去让铺子里的伙计和掌柜开始收拾包裹。
不但自己的东西收好了,就连柜面上的首饰珠宝也一并收了起来,该装箱的装箱,该装盒的装盒。外头有好几辆大马车在等着,人们一箱一箱把马车装满,就在时夫人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间首饰铺。
对了,临走时还顺手把匾额也摘了下来。
坠儿对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铺子目瞪口呆,“这动作也太利索了,走得太快了。”
上官潇涯甚至分析了一句“该不会是铺子有什么问题吧?怎么看怎么像是逃跑的。”
应南天摇摇头,“能有什么问题?时家是外城有名的商户,这么大一间铺子要是有问题,早就出事了,还等得到今天?”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把铺子大门关了起来,外头有人问起这铺子怎么回事,他随口就答——“铺子换了主人,原来的东家把铺子转让给我们了。这几日整修,很快就会重新开张。”
人们一听是这么回事,就也不再多操心,很快就散了去。
应南天回来时就跟夜温言说“铺子要开张,就得先做出大量的成品,只我们两个人是不够的。这几日我也想过,应家还有许多年轻人可做学徒,不如就由我和上官先带着,打打下手也是好的。师父放心,精细的活儿一定都由我二人来完成,师父之前说的标记也由我二人亲自来雕。另外也希望师父能给出一些简单的图样,能交给学徒们去打的,价钱也定得相对低一些,这样才更容易在外城站住脚。”
对此上官潇涯也十分赞同,“外城毕竟比不得内城人出得起银子,咱们的首饰如果太贵,她们就买不起了。师祖既然目的是想让这些首饰流通起来,那就一定要定好价钱。”
这一点夜温言也想到了,她将两本册子从坠儿手中取过来,递给他二人一人一本。
“其中一本是工艺复杂,相对昂贵一些的。另一本针对平民,工艺简单,价钱也便宜。这些全部都是由我手画完成,独一无二,你们自己选工匠和学徒,由谁来打制都由你们说得算。但有一点,所有在这家铺子里做工的人,即使不查他们的祖宗八代,至少也给我往上三代去查,务必保证底细清白干净。即使是